第3章_空赋倾城色
笔趣阁 > 空赋倾城色 > 第3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3章

  维桢脸上湿津津,分不清是水是泪,灯光打在上面,宛如华灯映水,玉盏凌波。沈飞目露痴迷之色,把手指从维桢嘴里撤出来,柔声道:“我的小宝宝还是这么怕疼,娇的不得了。”他贴在维桢耳边低沉沉地笑出声来,“你疼?你他妈不知道老子有多疼!你要是再敢逃走,老子就把你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如此一来,我俩也算是有始有终,永不分离了。”尖锐炽热的痛感自被咬之处四面蔓延开去,连手指脚趾的末梢都刺疼起来,全身似被钢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一遍。沈飞如此喜怒不定,反复无常,维桢心里又怕又恨,死死地抿住嘴唇一声不吭。沈飞轻哼了一声,伸手在牙印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维桢惨叫一声,使劲抠住沈飞强健的手臂,指甲和指节皆泛出青白色,身子晃曳得如同劲风中的垂柳:“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吧。”沈飞刚刚平息的愠意被这句话重新勾起。这臭丫头就是一匹小白眼狼,根本养不熟,再对她掏心掏肺也是枉然。之前多少回痛哭流涕地认错道歉,赌咒发誓,转过头仍旧恣情妄为,心肠凉薄如寒冰,说走便走,完全不会为别人着想。他冷冷地盯着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俯身狠咬一口,红玛瑙似的血珠随即渗出。维桢破碎地啜泣出声,嘶声哭喊:“好疼,求求你,求求你……”沈飞早已被欲*火和怒火烧得全身发烫,下*体一弹一弹地抽痛,眼球里布满了可怕的血丝,再也没有耐心亵狎她,关上花洒,随手扯下一条大毛巾把维桢包住抱起来,大步来到卧室,将怀里的人用力扔到奢华靡丽的床里。维桢在巨大的床上狼狈地滚了两圈,哭着往床头缩去。沈飞快速地将身上湿透的衣裤脱下来,走过去沉声道:“躲他妈什么躲,过来!”维桢胆寒地摇了摇头,怯声怯气地恳求道:“我不要,沈飞,我不要。”“不要?由得了你吗?”沈飞失笑,见她眼如水杏,柔肤弱体,心中一软,语气略缓,“桢桢,你听话点,还能少吃些苦头。不然,”他冷笑一声,“我的手段你最清楚。”维桢到底年幼馁荏,卑屈地揉了揉眼睛,噎噎哽哽地爬过去。沈飞不耐烦等,攥住她一条腿将人直接拽到身前,见孅孅的脚踝上空无一物,想起她离家时将平日最喜欢的碧玺石雕莲花珠串留下,分明是与自己恩断义绝的意思,再次怒从心起,念及维桢的薄情无义,分离的日子里自己的入骨相思,痛不欲生,滔天的怒火中又衍生出撕心裂肺的苦楚,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脚腕提起往左右一分,撸了撸本就紫胀硕大、粗若儿臂的器官,腾身一挺,长驱直入,强行戳进香馥柔腻,娇若桃蕊的小小幽门。刚将圆壮的前端捣入,维桢疼得后背一弓,嚎啕大哭起来,嫩芽似的小手胡乱拍打在沈飞身上,“好疼啊,沈飞,沈飞,不要再插了,别弄我好不好……”“忍着点,难受的还在后头呢。”沈飞不为所动,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维桢生得娇滴滴,嫩的跟玫瑰**一般,沈飞每次要她都做足前戏,唯恐弄伤自己的心头肉。如今一来是久别重逢,刺激得都快发疯,实在无法自控,二来他存了疑心,要检查一下维桢究竟有没有背叛自己,当下也不给个缓冲,大手铁钳般扣紧她的楚腰,胯部使足了劲头,恶狠狠地往前一送,将维桢稚幼的小花*茎整个撑开,全根没入。维桢四肢百体猛地痉挛了一下,仿若被凌虐的幼猫般尖叫起来,怆地呼天地啼哭,抬起虚软无力的小手徒劳地去掰沈飞攫住她脚踝的手掌,随着沈飞几个暴烈的来回,她的叫声渐次低弱下去,紧紧地闭合眼帘,大片大片的水泽淌过苍白的脸庞。“我的小桢桢,好宝贝儿,真紧,爽死了,老子太他妈稀罕你了……”沈飞低头含住维桢的小嘴,舌头搅进去咂吮,下身狂捣猛抽,在维桢紧窄火热的小*穴里胡绞乱戳,舒服得简直发了狂,四肢百穴跟通了电一样,快感“滋滋”地乱窜。他脸上的怒意悉数褪净,神情缠绵缱绻。维桢的反应青涩无措,与初次占她时一般无二,想必一年多来确实不曾有过出墙之事。沈飞对维桢从一开始便有着非比寻常的独占欲,容不得旁人指染半分。今晚甫下了飞机,还未来得及处理事故,便先派人前去调查维桢的生活状况,下了严令务必将她一言一行都访查清楚,不可有丝毫遗漏。如今放下心头大石,沈飞嘴角微翘,噙上怡畅的笑意,又见维桢哭得可怜兮兮,便把她爱若珍宝般抱起来拥入怀内,将两条乏力的腿儿环到自己的腰身两侧,毫不停顿地大进大出,一面动情道:“桢桢,小心肝儿,我爱你,我爱你,可想死我了。”他死死地盯着两人**处。维桢下*体白腻如玉,光洁无毛,内里滴粉搓酥,娇软如水。两片原本紧紧合拢的小花*唇被他的物件杵得往两旁翻出,小蜜*穴被撑开一个狰狞的圆洞,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器官,周围的皮肤绷得几近透明,穴内粉红的媚*肉被*操*干得撅出卷入,汁水淋漓,狼藉一片,情景淫*秽不堪。沈飞爱得丢魂丧魄,双眼猩红。那个被自己捣撞得又红又肿的小器官精致得匪夷所思,跟幼童一般生嫩稚弱,里面还死紧死紧,除了没有那层膜,回回干起来都跟给她开*苞那次一模一样。沈飞贪婪地在维桢白净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温柔地舔吮她脸上的泪珠,含笑哄道:“桢桢,别哭了。咱们在一起好几年,老公几乎每天都要疼爱你,怎么还哭得凄凄惨惨的,嗯?弄得老公跟强*奸未成年的小孩子一样,都快生出罪恶感来了。”沈飞态度和蔼,甜言软语,维桢一下子委屈起来,吸着鼻子,娇声娇气地央求:“沈飞,我好难受,不做了成不成啊?”沈飞长久没有发泄,又对维桢魂牵梦绕,必然是要折腾她一整晚才能尽兴。不过小丫头怯雨羞云,忒可人疼,便随口哄着她:“嗯,嗯,我什么都听桢桢的。乖孩子,放松点,太紧了不好动,再过一会咱们完事了就睡觉。宝宝,放松,别怕,别怕……哦,要命……爽*死我了……”大手掬起雪团似的酥胸侮弄,把乳珠儿含进嘴里啃咬咂玩,吸出“唧唧”的水声。维桢眼眸中渐渐染上灧潋之色,水光荡漾,腮晕潮红,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起来。沈飞被她的滢情浪态激得愈发如痴如狂,难以自控,恨不能把人一口一口嚼碎了全部吞入腹中。维桢被沈飞虐玩得死去活来,下体疼的钢刀刮肉一般,又挣脱不开,一面嘤嘤哭泣,一面在心里念着“一会就好,一会就好”。这个所谓的“一会”一直持续到窗外渐渐的透进清光,沈飞才从她身上满脸餍足地爬起来。维桢浑身似被车轮碾压了一遍,连喘气儿都觉得疼不可言,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大张,其间黏稠淫靡不堪入目。沈飞却是神清气爽,拿了干净的热毛巾为维桢清理身体。维桢晶莹无暇的身子遍布着青紫斑驳的凌虐痕迹,被抽*插了一整晚的小小玉门已经完全闭合起来,在沈飞贪惏无餍的目光下微微翕动,白浊的体*液被一点一点地挤压出来,沿着维桢光滑的大腿缓缓地往下流淌。沈飞惬意极了,眼底笑意盎然。维桢先受了偌大的惊吓,然后被沈飞下狠手蹂躏了大半夜,当天便有些发热。沈飞喂她吃了些药性温和的消炎片和退烧饮剂,又事事躬亲,温存小意地照顾了一天一夜,第二日下午才登机返回北京。机舱外天际高远辽阔,日色璀璨如金,似飞花扬絮,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维桢出神地望着窗外。她离开北京时,大四才刚开学不久,论文只完成了初稿,必修课学分也不曾修够,自然不会拿到学位。当日是打算待风平浪静之后出国,然后申请美国某所大学继续学业。如今功败垂成,重返N大便成了头等大事。双亲在生之时,对自己几乎没有任何要求,只盼着她事事顺遂,一世长安。唯有在学业上,因了母亲的出身贵不可言,虽然没落已久,仍极重素质修养;而父亲出身笔墨之家,自负以书香继世,两人在她幼年时便亲自启蒙,四五岁上已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入学之后,仍每天加以指点引导,眷念切盼之心刻未能忘。自己倘若半途而废,父母九泉之下不知道会伤怀失望到何等地步。维桢眼睛一酸,几乎落下泪来。沈飞见维桢神色有些凄凉,知道她是想起了去世的父母,唯恐她又再对自己心生恨意,不免有些慌张,执起她的小手渥在掌心,“桢桢,别胡思乱想了。以前的事咱们都不要再提起,好不好?我俩重新开始,什么事我都答应你。”“那回去之后,我可以接着念书么?”沈飞神色一滞。他的法学博士学位早就拿到了,维桢回N大念书,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会大幅度减少,心中难免不虞,沉吟了许久,才不咸不淡道:“能不能全在于你。你若是乖顺听话,我自然会为你办理复学手续,如果仍旧不受教,就别怪我心狠,将你拘在宅子里,往后一步都别想踏出家门。”维桢几乎要跳起来,勉强压下满腔的悒郁不忿,冷笑道:“凭什么,沈飞你凭什么?我欠你什么了?”言毕心头一突,她确实是欠沈飞的,这次要不是有沈飞,还不知道要落到什么地步,先不论牢狱之灾,许宪成的家人便能活活撕了自己。沈飞怒极反笑:“凭什么?就凭我有这个手段!我沈飞想要你生你就生,想要你死你就得死,你说我现在一把锁将你关起来一辈子,满北京城谁会把你捞出来?”维桢气得浑身乱战,急促地喘着气,两个肩膀大幅度地下上耸动,小小的脸庞憋得煞白,不见半点血色。沈飞顿生不舍,轻轻抚着她的背道:“怎么就气成这样了?你乖乖听话,我疼你还疼不过来,怎么舍得关着你。”维桢更觉刺心,一把打开他的手,跳下座椅径直往舱门冲去。虽然明知她无法打开门,沈飞仍吓得眼皮一跳,大步上前抱住她乱挣乱踢的身子,厉声道:“童维桢,你要干什么?想寻死是不是?”维桢一愕,她没有想自杀,怒火攻心之下习惯性地夺门而出罢了,然而不愿意示弱,直着脖子道:“死就死,死了才干净呢,凭你沈二少爷手眼通天,还能上穷碧落下黄泉锁了我来不成?”沈飞一则被勾起心事,生了几分愧疚,二则维桢虽然极力作出声色俱厉的形容,偏偏嗓音娇嗲,圆瞪着的一双大眼清亮恬美,泪光闪烁,活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可怜可爱之极,不由心中绵软,搂着她坐下来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说话太难听了。桢桢消消气,你说才多大点事儿,值当这样闹么?”维桢本不是个气性大的人,平静下来后想到方才自己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直似泼妇一般,不由脸生红晕,低头沉默不语。沈飞见维桢素白的脸上如珊瑚绮丽殷红一抹,心襟荡曳,在她脸上吻了又吻,“桢桢,不闹了成不成?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将你宠到天上去。只有一样,再也不许任性出走了。”等了半天见她仍不搭腔,脸色渐渐阴霾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又问,“听见了没有?”维桢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桢桢!”沈飞面沉如水,“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他阖了阖眼,稍微缓和了语调,“你之前明明那样喜欢我,我们那段日子多开心。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处处寻衅挑事?你就不能安生一点?”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咽了咽口水,声音暗哑下来,“桢桢,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恨我?”那个恨字一出口,沈飞心中抽痛,脸上的肌肉激烈一跳。要说完全释怀是不可能的,然而这些日子她也渐渐想开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父母的事是一场意外。倘若非要寻出一个始作俑者,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么?维桢抿了抿唇,道:“不是的,你别多心。当日我说原谅你,是真心真意,并没有欺骗敷衍。”沈飞如释重负,眷恋地抵着她的额头道:“嗯,那就好,那就好,咱们还跟以前一样。宝贝儿,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结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嗯?”维桢别开脸,无助的目光中带着委屈的湿意,嘴唇张了张,良久喉咙里才发出破碎的声音:“我、我不知道……我不快活,我过得不快活,以后兴许也……”原来沈飞从来不曾改变过初衷,他确实是要与自己结婚的,那些药片果真是作调理身体之用,是自己冤枉他了。然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的心境已经改变,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对沈飞还有没有感情,至于两人的未来,更没有过多的憧憬。维桢的人生太过顺遂,但凡想要的又来得过于轻易,亲情爱情唾手可得,一点不如意便成了硌在蚌肉里的一粒砂石,虽然不致命,却缠缠绵绵,一刻不断地生疼,令她日夜难安。她不快活,她跟自己在一起已经不快活了。沈飞脑海里有片刻的空茫,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被谁持着刀子在他心脏上同一个位置来回反复地切割。他鹰隼般眈视着维桢,半晌方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我已经尽力去待你好。当初是你先招惹我,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不是由得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快乐起来,我绝不可能放你走。”维桢怔怔地忖度:“即便是当日最融洽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天长地久。”她遇见一个瞧得入眼的人,便像个天真任性的孩童见到一双漂亮的红鞋子,非要试一试方肯罢休,却不曾想,有些鞋子穿上了就再也无法脱下来。沈飞见维桢咬着唇一言不发,几只削葱根般的手指绞来缠去,便执起她的手腕轻轻揉捏着,掌心中的小臂冰雕玉琢,柔若无骨,“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再敢私自跑出去,我就把你双手双脚的骨头逐一敲断,这样养个一年两年,想来总该吸取教训了。”他的声音柔和得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一阵寒气从维桢的脊椎尾冒上去,她悄无声息地垂下眼帘掩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两扇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的双翅,脆弱而勾人。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偶尔会想起四年前那段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时光,她还未曾遇到沈飞,一切是那样平淡简单,爱她若命的爸爸妈妈仍在生……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ka.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ka.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