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_空赋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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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初维桢处心积虑地失踪遁逃,沈飞的第一反应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人找到后立即撕成碎片,连皮带肉一口一口生吞下去。经过多次劳师动众的明察暗访无果后,怒气便转为忧惧:那小小的人儿一直被自己护着,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偏偏生得姣若春花,媚如秋月,若是落到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真是日夜牵挂,心如刀割。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几乎濒临绝望,心心念念只要人能全须全尾找回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可既往不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皆在所不惜。没有人能想象接到维桢拨来的电话时,沈飞那种绝处逢生的狂喜和不敢置信。维桢有些惘然地看着沈飞,眼前之人鸱目虎吻,谋无遗策,翻云覆雨,实非善类。当日初见时,怎么会一厢情愿地认为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是自己太过愚蠢,还是他太能伪装?沈飞见维桢竟似是无动于衷,波澜不惊的样子,瞳孔剧烈地紧缩,太阳穴上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他错了错牙关,按捺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淡声道:“过来。”维桢脸色发白,从交椅上跳下来,磨磨蹭蹭地挪了几步,被突然迎上来的沈飞拦腰一抄,凶狠地勒进怀内,力道之大让她觉得自己的腰身仿佛被折断了一样,不禁惊呼一声:“沈飞!”“我在,桢桢,我在呢。”沈飞心头一荡,忍不住把嘴凑到她耳边小声回应,一面把这朝思暮想的小宝贝儿纳入宽大的风衣里,不再让任何男人窥觎。他言简意赅地跟副手叶骅交代了几句,带着大队人马扬长而去。案子被定为交通意外,许宪成作为肇事者,酒后神志不清,突然冲入车水马龙的公路,意外被撞身亡,责任几乎全归于死者身上;驾车司机承担小部分民事责任,交付数额不算太高的死亡赔偿金和亲属慰抚金。案件人证物证俱全,几个小时内便盖棺定论,身为始作俑者的童维桢在所有的书面文件和官方报道之中,从头到尾不曾牵涉半分——这就是特权阶级的可怕之处,远远地凌驾于普通民众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陈局长一丝不苟地协助沈飞的副官叶骅全程处理此事。他在几个小时之前接到沈飞本人打来的电话,不啻于喜从天降。沈二少不容置喙地吩咐了两件事:第一,不能令推人的女孩子受到任何惊扰报复;第二,绝对不可以让她离开半步。之后更不远千里亲自赶来——可想而知那位小姑娘在沈副参谋长心中的地位。廖副市长和他的妻族许家在本市勉强可称作权贵,一旦对上京城沈家这样真正的开国元勋,世家门阀,便如蝼蚁撼树一般,微不足道,不堪一击。沈飞前脚刚走,那位向来在当地呼风唤雨的副市长后脚便遣了私人秘书过来表明其大义凛然的立场:务必秉公执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万万不可因裙带关系损害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廖副市长的决定其实无可厚非。毕竟只是姑父,又不是亲爹。这年头,为了功名利禄,连老婆都能说换就换,何况是隔了好几层的妻侄呢。陈局长是个善于钻营之人,高不成低不就地在局长的职位上待了八年才等到这个机会,难免存了痴心妄想,指望能攀上沈家这颗大树,一路扶摇直上,岂有不尽心竭力之理。大批人员鞍前马后地打点善后,当事人却一无所知。童维桢浑浑噩噩地被沈飞带到市内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全身的骨头似被揉碎了一样。她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个识时务的女孩子,形势比人强,只好将委屈忍回去,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沈飞踢上房门,再也无法自持,喜怒难辨地低吼一声“小祖宗”,便迫不及待地俯身覆上维桢鲜艳欲滴的小嘴,长满枪茧的大手从两截欺霜赛雪的小腿一路逶迤往上,探入白底挑绣胭脂红樱花的连衣裙内,掌下的肌肤微微沁凉,娇嫩得不可思议。维桢原就害怕沈飞,分别一年多,已不习惯与他亲近,本能地撇开头。沈飞脸色一沉,捏紧她的腮,舌头送进去搅动,吃人似地吸吮她的小舌头。维桢口腔内清气含芳,有股稚嫩香甜的奶味,沈飞逐分逐寸地扫荡,不时哺些津液逼她咽下去,又舔又啃,恶狼似的追着,怎么都品尝不够。“小宝贝儿,真甜……想死我了,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想死老公了……”沈飞低声呢喃,眼内闪动着说不清的情绪。他圈紧维桢不停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巍颤颤的小翘屁股上揉搓了几把,下身已肿胀起来,硬得发疼。他对维桢一往深情,这一年多以来就没找过其他女人。他是个肉*欲旺盛的男人,欲望层层叠叠地积攒起来,一旦寻着了宣泄口,犹如山洪暴发,恨不得隔着衣物便长驱直入,将这小人儿压在身下尽情地抽*插玩弄。心念一起,手掌挪到维桢的腿间,将轻薄的连裤袜撕开一道口子,把内裤扯到一旁,手指随即没入温脂艳玉般的花苞之内。维桢浑身乱颤,嘴内呜呜咽咽,异常激烈地挣扎起来。沈飞手上不停,喘着粗气问道:“桢桢,怎么啦?又忘记接吻要用鼻子呼吸了,嗯?”想起往事,冷峻的眉宇不由舒缓下来,眼里浮现一点笑意。维桢随着沈飞手指的捻弄呻*吟了一声,连忙捉住他的手,哀求道:“先让我洗个澡好么?身上不干净。”沈飞眼也不眨地凝视着她。维桢自小被爱女心切的双亲养得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生活中向来粗枝大叶,邋邋遢遢。俩人交往之后,自己待她如珠如宝,日子过得更骄矜了十倍去,连被子都不曾亲手叠过,逞论女红针黹,洗衣做饭。然而生性极爱洁净,衣柜桌子杂乱无章,物品摆放横七竖八,一手抹去,却是纤尘不染;不管天气如何,出门与否,身上内外衣物非得每天更换不可;无论多么高级昂贵的SPA会所,护理完回家之后必定从头到脚冲洗一遍;平日出门永远随身携带消毒纸巾,被外人在皮肤上蹭一下,都要拿纸巾擦了又擦,唯恐沾染了不洁之物;从来不与旁人共用碗筷杯碟,在外面用餐时,即便是高温消毒过的餐具也要亲自用开水浇洗一遍才肯使用。他费尽心思,才哄得小丫头全心全意地依赖自己,直至俩人亲密无间,水乳*交融。究竟从什么时候起,维桢对自己逐渐生了戒心,乃至后来处处抵触,事事存疑,针锋相对,最终狠心如斯,一走了之,让自己三百多个日夜里如孤魂野鬼一般辗转反侧,痛彻心扉?“沈飞,可以么?”维桢小心翼翼地瞄着沈飞,又问了一遍。沈飞眸色沉沉地端详着她,半晌,微微一笑:“嗯,自然可以,老公什么时候不顺着桢桢?我这就去给你放热水。”“淋浴就成,多谢。”维桢趁机从沈飞的怀抱跳出来,退开几步,悄悄地吐了一口气。这些小动作皆一一落入一直眈视着她的沈飞眼内。沈飞把热水调到合适的温度,维桢跟着来到卧室,等沈飞一出来便匆匆谢过他,逃命一样冲进浴室,反手将门锁上,又把落地水晶玻璃隔板的布帘全部拉拢。沈飞讥诮地挑了挑眉梢,在四柱欧式雕花红木大床上坐下来。他摸着柱子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全身放松,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紧接着闷笑几声,喃喃自语道:“总算找回来了,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他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拿出钥匙“喀嚓”一声把锁打开。正站在淋浴间里冲澡的维桢身子一僵,随即抖抖瑟瑟起来,两条嫩藕般的手臂环胸,颤颤巍巍地俏立在地,丝毫不敢回头。水汽缭绕中她姌姌的身子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盈一握的纤纤沈腰之下是两片高高耸起的浑圆臀瓣,从颈脖一直延绵至脚踝,连成了惊心动魄的绝妙曲线,腰眼处有两枚小小的宛如梨涡般的美人涡,瑰姿艳逸,举措风流,美得让人目眩神迷。沈飞眯起眼欣赏了一会,直至维桢两条白生生的腿微微打战,才懒洋洋地扯开衣襟,露出一身精悍劲实的肌肉,胸膛赫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浅色疤痕。他走上前去紧紧贴着维桢背部,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拉开她遮挡的双臂,轮流抓起两团丰盈白润的膏腴粗蛮地搓揉起来。维桢冰肌玉肤,娇皮嫩肉,沈飞不由舒服得深深地叹息一声,大腿极具侵略性地抵入她赤*裸的股间,哑声道:“乖宝贝儿,这么长时间没有老公给你按摩,还是大了不少,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他顿了顿,眸色微黯,“不会是被其他男人揉大的吧?”他状似调笑,手劲奇大,将脆弱矜贵的双乳捏得变了形,两枚浅粉色的小乳*尖被残忍地夹在指间,掐得嫣红欲滴。维桢吓得魂飞胆丧,迭声辩解:“没有,没有其他的男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呆着。”她吃疼,软糯糯的童音带出了哭腔,“沈飞你轻点,我好疼。”沈飞不动声色地盯着维桢天鹅般秀美的脖子,上面的皮肤莹澈剔透,纤细的血管清晰可见。维桢今年十九,除却身量拔高了些许,跟她十五岁时简直一点都没变过,一张小巧玲珑的脸蛋,伸出丁点尖细的下颔,仍旧如小童般娇憨烂漫——单纯自私得近乎残忍的孩子。沈飞的神色渐渐阴戾地起来,猝然张开嘴咬下去。维桢凄厉地尖叫起来,濒死般扬起脸,还没来得及反抗已被沈飞攫住双腕抵在墙壁之上。沈飞伸了两根手指捣进维桢嘴里堵住她的哭闹,有条不紊地低头在她肩颈处连续咬了六口,松开时维桢整个人如同被抽掉所有的筋脉,摊倒在他怀内,巴掌大小的脸上泪迹斑斑,冷汗淋淋。沈飞咬得极有技巧,牙印清晰地出现在皮肤上,毛细血管慢慢沁出血水,却没有咬破皮肉,不至于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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