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2
“这都是你的猜测之言，我若是那背后黑手自不必理会这牙行，直接舍弃联络之人岂不妙哉”慕衡冷静下来之后也是争锋相对提出了不同看法。
“侯爷所言不虚，若我是那黑手，在此种情况下也难保不会这般行事，可侯爷却不知一点。张记牙行平日里每次买卖都是做的绝卖，这种买卖双方都不存有异议，因此不会留存底条之类的文书，而像这种不见光的买卖做的却是活卖，为的便是防范交易中出现问题，因此会被记录在册。那黑手即便杀掉那联络之人，可账册还在，因此他必然会想法设法拿到账册，销毁证据。而我们仅需守株待兔便可”巧娘泰然自若的答到。
慕衡虎目微凝，若真如巧娘所言，这确是一招引蛇出洞的好方法。既不费力，又可事半功倍。
思虑再三，慕衡还是认同了巧娘的说法。于是同巧娘说到：“你所提的条件我可以接受，不过需加一点，你需在侯府当中挑选三名幼童成为你的弟子，将你所学倾囊相授，此事不可推诿。”
慕衡也不是傻子，见得巧娘如此聪慧机敏，却又不能事事为己所用，便想出了这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而巧娘初闻这一条件也是美眸一蹙，不过在稍微思索一番后便同意了慕衡的要求。
条件谈妥，慕衡便把巧娘请出了书房，随即对着慕运晨说到：“此女心智若妖，需要好加防范。府中亲信后人但凡年岁未及龆（tiao)年，明日全部送去挑选。”
“知道了，父亲”慕运晨恭顺的答到。
巧娘回到厢房中后，面色有些微凝，她已经猜测到慕衡对她的忌惮，这与她的初衷显然不符，好在挑选弟子的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中，这已是万幸。只是想着日后可能的诸多不便，巧娘一时又有些郁结。
…………
铁护卫带领着队伍疾驰在城外的大道上，骏马奔驰的踢踏声轰鸣着大地，队伍身后更是扬起了滚滚烟尘。周遭秋景在眼目中划过，却未余下些许流影，队伍中更是只见长鬃飞扬，四蹄翻腾。
接到小侯爷送来的口信之后，铁征不疑有他，立即带领府中人马前往渭南新城。
铁征祖孙三代皆为侯府办差，属于亲信中的亲信。而今铁征更是升为荣昌侯府护卫统领，统帅侯府护卫二百余人，风光无两。
“统领，我们这是往哪去啊？”一名护卫弟兄大声问到。
“渭南新县！”铁征也没啥可隐瞒的，便告知了随行的弟兄们。
众人皆是一愣，渭南离京城可是差着不短的路程，即便他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得一日一夜才能赶到，上这去办差。众护卫也是没摸着头脑。
不过大伙在侯府中耳濡目染都深知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也别多嘴。遂也没谁再继续问下去，都紧赶着拍马跟上。
而在他们出城不久后，一名拿着慕运晨密信的亲信护卫也是一路快马加鞭追赶着他们。
眼瞅着日头即将西坠，铁征勒停了□□坐骑，着令大伙歇息。
下马之后，众伙儿也是伸展了番筋骨，爽利了几分。拿着各自带好的干粮就着壶中的凉饮便吃了起来。
“统领，此番前去渭南，山高路远，今夜还需兼程吗？”护卫弟兄瞧着铁征问到。
铁征也是没耐何，同众兄弟说到：“今日收到小侯爷急讯，命我率领诸兄弟前往渭南寻一处地方，救几名孩童。事况紧急，多耽搁怕生变故，只得苦了诸兄这趟活计，此番回府，我请大伙吃席”
闻言，大伙也是露开了颜，打趣说笑起来。
“踢踏、踢踏”远处急行的马蹄声往众人歇脚处驶来，众护卫尽皆望向了那处，手中干粮也是不约而同的放置在了脚边上。
大伙这会儿行进的路可是在荒野之中，听着来人的脚程却分明是冲他们而来，这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纵马疾驰的护卫还以为今日追不上铁统领了，一路上手中的马鞭子便没有松快过，心头更是着急万分，怕别误了小侯爷的交代。
突然护卫瞅见前方有队人马正在路旁歇息，离得近了发现，可不就是自己追了一路的铁统领吗，还好是被自己赶上了。
“吁～”护卫在人群前紧紧勒住了马匹，这马儿此时也是呼哧呼哧喘着大气，瞅着是累的够呛，护卫翻身下马，抱拳对着铁征行礼到：“统领”。
“我却道是何人，竟是自家兄弟”铁征回身朝着大伙示意解除戒备说到。
“这一路，统领可是让我好找”那护卫叫苦到。
“嘿嘿，有事说事，卖惨免谈，这么急寻我有甚事啊？”铁征也不啰嗦直接问到。
说到正事，护卫也收紧了面容，从怀中掏出密信递于铁征。
“小侯爷密信”
铁征面色一紧，先前收到小侯爷口讯自己便急忙出发，而今竟还有密信送来，恐不是这般简单。
铁征侧身赶紧拆开密信一看，信上内容让铁征兵分两路，救俘人员由他安排，而他需亲自接送陈平姑姑秘密入京，不得泄露风声。
铁征思虑再三后，喊到：“柱子！”
“到！”先前同铁征问话的那名护卫急声回话，并快步来到铁征面前。
“小侯爷有命，队伍兵分两路，你领一队继续前往新县搜救孩童，地址一会儿我会告知你，余下兄弟随我，另有任务。记住，务必找到一名叫妞妞的小女孩。”
铁征布置完任务之后，送信的护卫便急忙回去复命去了。
用膳完毕，铁征命柱子带领一队兄弟先行出发，而他和余下护卫则是一个时辰后也紧跟着柱子脚步前往了新县。
好在今日夜色尚可，月色朦胧，路上虽瞧不真切，但也勉强可供赶路。
方才小侯爷送来的密信中提及让他将人秘密运送至京城，为了完成这差事，铁征只得让柱子带人先行，只是这目的地都是新县，还得要隐人耳目。铁征也是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行至卯时，柱子已到了新县城外。听铁统领所言，关押孩童的地方就在城西一处安置地。此时正值寻常人户酣睡之时，柱子不作歇息，带队马不停蹄的便往城西赶去。
可到了之后才发现，城西处尽皆都是些买卖牲畜的铺面，这两眼一抹黑，全然找不见铁统领说的安置地在哪，顿时便有些麻爪了。
好在身旁一兄弟出了个主意，去那客栈中打听打听，这附近可有互易牙市，通过牙市便能知晓附近何处有牙童买卖。这样便能顺藤摸瓜找着那处所谓的“安置地”了。
柱子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一行人乔装一番后，走进了一处唤德月的客栈。
此时，客栈内的小二正在忙活着清扫，见着这般早便有客人上门也是赶紧放下抹布，将手在面前的灰白粗布围裙上一擦。热情招呼到：“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有啥吃的先管紧的上，兄弟们一宿没吃上口热乎的，赶紧的吧”柱子开口说道。
众人依次落座在一张八仙桌上，一行人由于中途兵分两路，现在只有七个在列，其中还包括柱子在内。
没多大会儿，小二端着食盘便过来了，一壶温好的热酒，一碟盐碎的花生，一大碗切好的酱牛肉，还有刚烧好冒着热气儿的麻婆豆腐。
小二放下食盘，又赶紧给柱子他们端上了碗碟。早已饿急的众人，皆是拿起筷子一通吃喝。全然忘了之前的问话了。
紧接着后厨又端上了红油猪首，辣甜酱鸭，糖醋排骨，软烧白条这些硬菜，柱子一众兄弟吃的是满嘴流油，心满意足。
一顿饱餐之后，天已泛起了鱼肚白。众人更是酒足饭饱，唤来小二准备打听正事。
“小二，我问你个事。”柱子对着小二说到。
“客官，您要问甚”
“是这样，我们兄弟皆不是本地人，受人之托要到贵宝地寻处牙行，向你打听打听这附近何处有这牙子买卖的铺子？”柱子显得浑不在意的问话到。
“客官客气，要说这附近的牙行还真有一家。就在小店背后胡同里，叫繁盛楼。若无意外，客官寻的应该就是那处地儿了”小二肯定的说到。
“哦，小哥儿为何如此肯定呢？”另一名护卫接话道。
众人也是奇怪，这小二回答的也太笃定了些。
“不怕客官笑话，在这新县，上的了台面的恐怕也就这繁盛楼了，其余的牙行也就打岔着玩儿的，怕不是客官所寻的”
“多谢小哥相告”众人拱手答谢。
小二告退之后，桌上一席人反而陷入了沉默。这繁盛楼恐怕不是他们要寻的那处安置地，从小侯爷交代的任务中看，这所谓的安置地很有可能就是处不见光的旮旯地儿。不然小侯爷也不会让他们前去搜救而不是接收了，这下子麻烦了。
“眼下时辰还早，我先去那繁盛楼中瞧瞧，弟兄们先在此处歇息，有消息我再回来告诉大伙。”柱子拿定主意之后，其余众人点头同意，眼前只能先这般行事了。
出了客栈，柱子绕到后巷，巡着小二所说，在这胡同中一通打听，来到了这繁盛楼门口。
要说这繁盛楼也是气派，铺面前的台阶都是用的整块青石铺就。店招更是不知请的哪位大家的手笔，游云惊龙般的三个大字繁盛楼透在其上。门上窗棂更是雕画着极乐仙翁和财神老君，想来是那主家有意为之的，倒是让人瞧着喜庆。
抬脚刚入铺子，柱子被掌柜招呼到：“客人今儿想买还是想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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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所言不虚，若我是那黑手，在此种情况下也难保不会这般行事，可侯爷却不知一点。张记牙行平日里每次买卖都是做的绝卖，这种买卖双方都不存有异议，因此不会留存底条之类的文书，而像这种不见光的买卖做的却是活卖，为的便是防范交易中出现问题，因此会被记录在册。那黑手即便杀掉那联络之人，可账册还在，因此他必然会想法设法拿到账册，销毁证据。而我们仅需守株待兔便可”巧娘泰然自若的答到。
慕衡虎目微凝，若真如巧娘所言，这确是一招引蛇出洞的好方法。既不费力，又可事半功倍。
思虑再三，慕衡还是认同了巧娘的说法。于是同巧娘说到：“你所提的条件我可以接受，不过需加一点，你需在侯府当中挑选三名幼童成为你的弟子，将你所学倾囊相授，此事不可推诿。”
慕衡也不是傻子，见得巧娘如此聪慧机敏，却又不能事事为己所用，便想出了这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而巧娘初闻这一条件也是美眸一蹙，不过在稍微思索一番后便同意了慕衡的要求。
条件谈妥，慕衡便把巧娘请出了书房，随即对着慕运晨说到：“此女心智若妖，需要好加防范。府中亲信后人但凡年岁未及龆（tiao)年，明日全部送去挑选。”
“知道了，父亲”慕运晨恭顺的答到。
巧娘回到厢房中后，面色有些微凝，她已经猜测到慕衡对她的忌惮，这与她的初衷显然不符，好在挑选弟子的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中，这已是万幸。只是想着日后可能的诸多不便，巧娘一时又有些郁结。
…………
铁护卫带领着队伍疾驰在城外的大道上，骏马奔驰的踢踏声轰鸣着大地，队伍身后更是扬起了滚滚烟尘。周遭秋景在眼目中划过，却未余下些许流影，队伍中更是只见长鬃飞扬，四蹄翻腾。
接到小侯爷送来的口信之后，铁征不疑有他，立即带领府中人马前往渭南新城。
铁征祖孙三代皆为侯府办差，属于亲信中的亲信。而今铁征更是升为荣昌侯府护卫统领，统帅侯府护卫二百余人，风光无两。
“统领，我们这是往哪去啊？”一名护卫弟兄大声问到。
“渭南新县！”铁征也没啥可隐瞒的，便告知了随行的弟兄们。
众人皆是一愣，渭南离京城可是差着不短的路程，即便他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得一日一夜才能赶到，上这去办差。众护卫也是没摸着头脑。
不过大伙在侯府中耳濡目染都深知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也别多嘴。遂也没谁再继续问下去，都紧赶着拍马跟上。
而在他们出城不久后，一名拿着慕运晨密信的亲信护卫也是一路快马加鞭追赶着他们。
眼瞅着日头即将西坠，铁征勒停了□□坐骑，着令大伙歇息。
下马之后，众伙儿也是伸展了番筋骨，爽利了几分。拿着各自带好的干粮就着壶中的凉饮便吃了起来。
“统领，此番前去渭南，山高路远，今夜还需兼程吗？”护卫弟兄瞧着铁征问到。
铁征也是没耐何，同众兄弟说到：“今日收到小侯爷急讯，命我率领诸兄弟前往渭南寻一处地方，救几名孩童。事况紧急，多耽搁怕生变故，只得苦了诸兄这趟活计，此番回府，我请大伙吃席”
闻言，大伙也是露开了颜，打趣说笑起来。
“踢踏、踢踏”远处急行的马蹄声往众人歇脚处驶来，众护卫尽皆望向了那处，手中干粮也是不约而同的放置在了脚边上。
大伙这会儿行进的路可是在荒野之中，听着来人的脚程却分明是冲他们而来，这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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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护卫瞅见前方有队人马正在路旁歇息，离得近了发现，可不就是自己追了一路的铁统领吗，还好是被自己赶上了。
“吁～”护卫在人群前紧紧勒住了马匹，这马儿此时也是呼哧呼哧喘着大气，瞅着是累的够呛，护卫翻身下马，抱拳对着铁征行礼到：“统领”。
“我却道是何人，竟是自家兄弟”铁征回身朝着大伙示意解除戒备说到。
“这一路，统领可是让我好找”那护卫叫苦到。
“嘿嘿，有事说事，卖惨免谈，这么急寻我有甚事啊？”铁征也不啰嗦直接问到。
说到正事，护卫也收紧了面容，从怀中掏出密信递于铁征。
“小侯爷密信”
铁征面色一紧，先前收到小侯爷口讯自己便急忙出发，而今竟还有密信送来，恐不是这般简单。
铁征侧身赶紧拆开密信一看，信上内容让铁征兵分两路，救俘人员由他安排，而他需亲自接送陈平姑姑秘密入京，不得泄露风声。
铁征思虑再三后，喊到：“柱子！”
“到！”先前同铁征问话的那名护卫急声回话，并快步来到铁征面前。
“小侯爷有命，队伍兵分两路，你领一队继续前往新县搜救孩童，地址一会儿我会告知你，余下兄弟随我，另有任务。记住，务必找到一名叫妞妞的小女孩。”
铁征布置完任务之后，送信的护卫便急忙回去复命去了。
用膳完毕，铁征命柱子带领一队兄弟先行出发，而他和余下护卫则是一个时辰后也紧跟着柱子脚步前往了新县。
好在今日夜色尚可，月色朦胧，路上虽瞧不真切，但也勉强可供赶路。
方才小侯爷送来的密信中提及让他将人秘密运送至京城，为了完成这差事，铁征只得让柱子带人先行，只是这目的地都是新县，还得要隐人耳目。铁征也是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行至卯时，柱子已到了新县城外。听铁统领所言，关押孩童的地方就在城西一处安置地。此时正值寻常人户酣睡之时，柱子不作歇息，带队马不停蹄的便往城西赶去。
可到了之后才发现，城西处尽皆都是些买卖牲畜的铺面，这两眼一抹黑，全然找不见铁统领说的安置地在哪，顿时便有些麻爪了。
好在身旁一兄弟出了个主意，去那客栈中打听打听，这附近可有互易牙市，通过牙市便能知晓附近何处有牙童买卖。这样便能顺藤摸瓜找着那处所谓的“安置地”了。
柱子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一行人乔装一番后，走进了一处唤德月的客栈。
此时，客栈内的小二正在忙活着清扫，见着这般早便有客人上门也是赶紧放下抹布，将手在面前的灰白粗布围裙上一擦。热情招呼到：“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有啥吃的先管紧的上，兄弟们一宿没吃上口热乎的，赶紧的吧”柱子开口说道。
众人依次落座在一张八仙桌上，一行人由于中途兵分两路，现在只有七个在列，其中还包括柱子在内。
没多大会儿，小二端着食盘便过来了，一壶温好的热酒，一碟盐碎的花生，一大碗切好的酱牛肉，还有刚烧好冒着热气儿的麻婆豆腐。
小二放下食盘，又赶紧给柱子他们端上了碗碟。早已饿急的众人，皆是拿起筷子一通吃喝。全然忘了之前的问话了。
紧接着后厨又端上了红油猪首，辣甜酱鸭，糖醋排骨，软烧白条这些硬菜，柱子一众兄弟吃的是满嘴流油，心满意足。
一顿饱餐之后，天已泛起了鱼肚白。众人更是酒足饭饱，唤来小二准备打听正事。
“小二，我问你个事。”柱子对着小二说到。
“客官，您要问甚”
“是这样，我们兄弟皆不是本地人，受人之托要到贵宝地寻处牙行，向你打听打听这附近何处有这牙子买卖的铺子？”柱子显得浑不在意的问话到。
“客官客气，要说这附近的牙行还真有一家。就在小店背后胡同里，叫繁盛楼。若无意外，客官寻的应该就是那处地儿了”小二肯定的说到。
“哦，小哥儿为何如此肯定呢？”另一名护卫接话道。
众人也是奇怪，这小二回答的也太笃定了些。
“不怕客官笑话，在这新县，上的了台面的恐怕也就这繁盛楼了，其余的牙行也就打岔着玩儿的，怕不是客官所寻的”
“多谢小哥相告”众人拱手答谢。
小二告退之后，桌上一席人反而陷入了沉默。这繁盛楼恐怕不是他们要寻的那处安置地，从小侯爷交代的任务中看，这所谓的安置地很有可能就是处不见光的旮旯地儿。不然小侯爷也不会让他们前去搜救而不是接收了，这下子麻烦了。
“眼下时辰还早，我先去那繁盛楼中瞧瞧，弟兄们先在此处歇息，有消息我再回来告诉大伙。”柱子拿定主意之后，其余众人点头同意，眼前只能先这般行事了。
出了客栈，柱子绕到后巷，巡着小二所说，在这胡同中一通打听，来到了这繁盛楼门口。
要说这繁盛楼也是气派，铺面前的台阶都是用的整块青石铺就。店招更是不知请的哪位大家的手笔，游云惊龙般的三个大字繁盛楼透在其上。门上窗棂更是雕画着极乐仙翁和财神老君，想来是那主家有意为之的，倒是让人瞧着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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