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调查
早上，古月月睡眼惺忪的在刷牙，昨天有些失眠，今早被闹钟催了好几遍才醒过来。
砰古月月看到刚刚出去上班的商蔓蔓又折回来，可能小跑了一段，有些气喘吁吁。
蔓蔓，是不是又忘记拿东西了？古月月嘴里含着泡沫，口齿不清的说。
商蔓蔓稍稍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又？？这次真不是我忘记什么东西了。刚才我下楼的时候，也就下着一点点小雨，后来没走几步，雨忽然变大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回来拿伞的。你也知道，现在正是上下班高峰期，电梯根本坐不上，所以我就跑上来了。可累死姑奶奶我了，呼
嗯？下雨了，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有雨啊？古月月有反应阳台，拉开窗户，看看外面，我去，还真是下雨了！幸亏你提醒了，要不然我也得再上来一次。
行了，不说了，我得走了，还说今天要早点到公司整理一下东西呢，真是这破天气，开会该惨了！商蔓蔓说着，慌慌张张的又出门了。
刚才商蔓蔓那出，让古月月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便赶紧洗漱完毕，收拾妥当出门了。
唯聚公司，办公室的气氛有些不同以往。
几个早来公司的员工，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朝王璐的方向看。这会，王璐还没有来，所以他们说话的时候也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古月月在经过其他部门的时候，就听到好几个员工在讨论说王璐出卖公司资料，背叛公司，中饱私囊等等一些过分的词。古月月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儿，这事是怎么在公司传开的？
古月月忽然想起昨天八卦的那两个人，难道是他们？也不一定，他们两个既然知道，别的人也有可能知道，问题是，是谁把这件事传播来的？
古月月是一个新来的小员工，心里有些很强的正义感，听到那些人毫无根据的在背后议论别人，便走到他们跟前，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在背后议论呢？这件事如果不是王璐做的，你们这样做岂不是很伤人？
众人回头打量了一眼古月月，一个女同事很是不屑的说：我记得那个王璐是不是经常欺负你来着，怎么，这会还想着帮她说话呢？
不是，这是两码事。而且，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手里有证据吗？古月月辩驳说。
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再说了，你这样班帮他说话，他知道吗？以他的性格，他会领你的情吗？再说了这个人说了一半便不说了，看了眼门口又指了指古月月，然后转过身忙自己的工作了。
古月月扭过头，看见王璐刚好走到门口，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没有。古月月不敢多说什么，便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还记得上次在咖啡厅和吴锦的谈话，吴锦说有个计划需要她帮忙。
月月，我想到一个计划，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和你们公司合作的楼盘肯定很多，我相信包括这个城市大部分的楼盘。我希望你能稍微留意一下，看看在这两三天的时间里，哪个楼盘的客户会忽然增加。我的意思的，那些在这个项目退费的客户，他们肯定是被别人挑唆的，他们既然想买房，肯定会一起在另一个楼盘缴纳认筹金。当然，我只是想查证一下，我的想法对不对？
古月月听了吴锦的话，觉得有道理，便答应了下来。
现在想想，如果真如吴锦所说，王璐这次既然被当成怀疑对象，他的那个项目是不是会有新情况？古月月带着猜想，登录公司后台系统，她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公司内部员工，有权限看到最新项目会员刷卡情况。这几天都是古月月她所在项目刷卡量较多，可就在昨天下午，王璐的项目刷卡量忽然增加了，今天上午依然陆续有会员刷卡。
古月月放下鼠标，倚靠在座位上，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她的大脑很混乱，她需要把整个事情再捋一遍。
现在公司流言都说，是王璐偷偷把客户的资料给了他所在的项目，这样做，既能给他的项目的开发商来带利益，也能提高自己的提成，所谓是一箭双雕。如今，看到这么明显的证据，古月月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相信王璐是清白的。可是张凤又说过，王璐没有理由这样做，古月月也始终相信这一点。
那就还有另一种可能，有一个人在背后操纵整件事情！会是谁？他为什么这样做？
中午，雨已经停了，只是路面还有些积水。古月月和吴锦在一家餐厅吃饭，因为时间不多，他们两人分别点了一份烤肉饭。
有什么不能电话里说的，还非得见面说？吴锦中午一下班就赶过来了，两家公司离的不远，所以为没用多长时间。听古月月的意思，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古月月往四周看看，确定没有她们公司的人，才说：你还记得上次你让我关注一下这几天哪个楼盘的客户量会忽然增加吗？
你有发现了？
对，就是在离你们这个楼盘不远的湖光苑，这两天客户刷卡量涨了不少。而且还在持续增长。这些就是你让我帮忙留意的事情，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我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你就等着我的新线索吧！吴锦目光坚定，仿佛胸有成竹。
湖光苑售楼部，吴锦和许长阳扮成客户的样子来看房，一进售楼部的门，就有一位女置业顾问满脸微笑的过来迎接。吴锦猜想，这个女员工一定没结婚，她看他们俩的眼镜都快要要冒出星星了。
请问，两位谁要看房？
他，我就是陪他过来的。吴锦指着许长阳说，他可不想被这个女生一直盯着看。
吴锦在大厅里四处看了一下，客户确实不少，那边的客户休息区都已经坐了好多人。吴锦装作去洗手间，然后直接走到那群人中间这个位置坐下了。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些人里面，肯定有在他们公司退费的客户。
吴锦发现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直往他这瞅，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笑，看的他直毛骨悚然。
不过再一想，或许可以从她口中可以找到一丝线索。
吴锦整理了一下表情，面带微笑的过去打招呼。
那个女人见她在一直偷偷看的男孩子走过来打招呼，顿时喜笑颜开。
吴锦和她闲聊几句，然后慢慢的把话题带到买房上来。
听说广德公司旗下的那个楼盘卖的不错，你们怎么不去那里看看？吴锦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
我们去过的，还交认筹金了呢。不过，有人透漏说，这个楼盘会给我们更大的优惠，我们几个觉得啊，这两个楼盘离的近，设施什么的都差不太多，后来一合计，就把那边的认筹金给退了，来这个楼盘了。女人对吴锦简直知无不言，不过，她的身体也快贴到吴锦身上，这让吴锦微微皱了皱眉。
谁啊，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内幕？
好像是一个电商公司的人，不过她不愿意透漏姓名。哎，我想起来了，我手机里偶然拍到她的一张照片，我找出来让你看看。女人从包里拿出手机，快速的翻看相册。看，就是这个人，当时我是在自拍，她刚好被拍到。
吴锦拿过手机，是个女人！
女人看到吴锦认真的样子，转了转眼睛，说：要不我加你微信吧，一会把这张照片传给你。
吴锦当然知道女人的意思，不过为了这张照片，他豁出去了。
刚加上微信，便听到许长阳在喊他。
那个，记得吴锦站起来，对着女人指了指手机。
马上传给你，你朋友叫你，你就先回吧，以后多联系哦。女人把照片传给吴锦，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一脸愉悦。
吴锦转过身，悄悄摸了一下自己颤抖的心肝，心想：妈呀，简直要命啊！
回去的路上，吴锦还心有余悸，我靠，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的这么开放吗？要不是为了套出线索，我会让她占便宜吗？吓死老子了。
许长阳看吴锦一脸惊恐的模样，开口大笑起来：哈哈锦，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笑死了笑死了
看着许长阳越来越放肆的大笑，吴锦猛的一刹车，这让大笑中的许长阳猝不及防的往前一冲，幸好有安全带，才没让他趴在玻璃上。
喂，至于吗？好不容易逮到一次笑话你的机会，还不让我一次笑个够，真是小气！许长阳抱怨说，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吴锦。
一会我去找月月商量些事情，你自己回家吧。吴锦把车重新启动起来。
你这是把我利用完了就抛弃了吗？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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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古月月看到刚刚出去上班的商蔓蔓又折回来，可能小跑了一段，有些气喘吁吁。
蔓蔓，是不是又忘记拿东西了？古月月嘴里含着泡沫，口齿不清的说。
商蔓蔓稍稍平息一下自己的呼吸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又？？这次真不是我忘记什么东西了。刚才我下楼的时候，也就下着一点点小雨，后来没走几步，雨忽然变大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回来拿伞的。你也知道，现在正是上下班高峰期，电梯根本坐不上，所以我就跑上来了。可累死姑奶奶我了，呼
嗯？下雨了，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有雨啊？古月月有反应阳台，拉开窗户，看看外面，我去，还真是下雨了！幸亏你提醒了，要不然我也得再上来一次。
行了，不说了，我得走了，还说今天要早点到公司整理一下东西呢，真是这破天气，开会该惨了！商蔓蔓说着，慌慌张张的又出门了。
刚才商蔓蔓那出，让古月月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便赶紧洗漱完毕，收拾妥当出门了。
唯聚公司，办公室的气氛有些不同以往。
几个早来公司的员工，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朝王璐的方向看。这会，王璐还没有来，所以他们说话的时候也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古月月在经过其他部门的时候，就听到好几个员工在讨论说王璐出卖公司资料，背叛公司，中饱私囊等等一些过分的词。古月月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儿，这事是怎么在公司传开的？
古月月忽然想起昨天八卦的那两个人，难道是他们？也不一定，他们两个既然知道，别的人也有可能知道，问题是，是谁把这件事传播来的？
古月月是一个新来的小员工，心里有些很强的正义感，听到那些人毫无根据的在背后议论别人，便走到他们跟前，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在背后议论呢？这件事如果不是王璐做的，你们这样做岂不是很伤人？
众人回头打量了一眼古月月，一个女同事很是不屑的说：我记得那个王璐是不是经常欺负你来着，怎么，这会还想着帮她说话呢？
不是，这是两码事。而且，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手里有证据吗？古月月辩驳说。
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再说了，你这样班帮他说话，他知道吗？以他的性格，他会领你的情吗？再说了这个人说了一半便不说了，看了眼门口又指了指古月月，然后转过身忙自己的工作了。
古月月扭过头，看见王璐刚好走到门口，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没有。古月月不敢多说什么，便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还记得上次在咖啡厅和吴锦的谈话，吴锦说有个计划需要她帮忙。
月月，我想到一个计划，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和你们公司合作的楼盘肯定很多，我相信包括这个城市大部分的楼盘。我希望你能稍微留意一下，看看在这两三天的时间里，哪个楼盘的客户会忽然增加。我的意思的，那些在这个项目退费的客户，他们肯定是被别人挑唆的，他们既然想买房，肯定会一起在另一个楼盘缴纳认筹金。当然，我只是想查证一下，我的想法对不对？
古月月听了吴锦的话，觉得有道理，便答应了下来。
现在想想，如果真如吴锦所说，王璐这次既然被当成怀疑对象，他的那个项目是不是会有新情况？古月月带着猜想，登录公司后台系统，她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公司内部员工，有权限看到最新项目会员刷卡情况。这几天都是古月月她所在项目刷卡量较多，可就在昨天下午，王璐的项目刷卡量忽然增加了，今天上午依然陆续有会员刷卡。
古月月放下鼠标，倚靠在座位上，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她的大脑很混乱，她需要把整个事情再捋一遍。
现在公司流言都说，是王璐偷偷把客户的资料给了他所在的项目，这样做，既能给他的项目的开发商来带利益，也能提高自己的提成，所谓是一箭双雕。如今，看到这么明显的证据，古月月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相信王璐是清白的。可是张凤又说过，王璐没有理由这样做，古月月也始终相信这一点。
那就还有另一种可能，有一个人在背后操纵整件事情！会是谁？他为什么这样做？
中午，雨已经停了，只是路面还有些积水。古月月和吴锦在一家餐厅吃饭，因为时间不多，他们两人分别点了一份烤肉饭。
有什么不能电话里说的，还非得见面说？吴锦中午一下班就赶过来了，两家公司离的不远，所以为没用多长时间。听古月月的意思，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古月月往四周看看，确定没有她们公司的人，才说：你还记得上次你让我关注一下这几天哪个楼盘的客户量会忽然增加吗？
你有发现了？
对，就是在离你们这个楼盘不远的湖光苑，这两天客户刷卡量涨了不少。而且还在持续增长。这些就是你让我帮忙留意的事情，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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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两位谁要看房？
他，我就是陪他过来的。吴锦指着许长阳说，他可不想被这个女生一直盯着看。
吴锦在大厅里四处看了一下，客户确实不少，那边的客户休息区都已经坐了好多人。吴锦装作去洗手间，然后直接走到那群人中间这个位置坐下了。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些人里面，肯定有在他们公司退费的客户。
吴锦发现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直往他这瞅，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笑，看的他直毛骨悚然。
不过再一想，或许可以从她口中可以找到一丝线索。
吴锦整理了一下表情，面带微笑的过去打招呼。
那个女人见她在一直偷偷看的男孩子走过来打招呼，顿时喜笑颜开。
吴锦和她闲聊几句，然后慢慢的把话题带到买房上来。
听说广德公司旗下的那个楼盘卖的不错，你们怎么不去那里看看？吴锦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
我们去过的，还交认筹金了呢。不过，有人透漏说，这个楼盘会给我们更大的优惠，我们几个觉得啊，这两个楼盘离的近，设施什么的都差不太多，后来一合计，就把那边的认筹金给退了，来这个楼盘了。女人对吴锦简直知无不言，不过，她的身体也快贴到吴锦身上，这让吴锦微微皱了皱眉。
谁啊，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内幕？
好像是一个电商公司的人，不过她不愿意透漏姓名。哎，我想起来了，我手机里偶然拍到她的一张照片，我找出来让你看看。女人从包里拿出手机，快速的翻看相册。看，就是这个人，当时我是在自拍，她刚好被拍到。
吴锦拿过手机，是个女人！
女人看到吴锦认真的样子，转了转眼睛，说：要不我加你微信吧，一会把这张照片传给你。
吴锦当然知道女人的意思，不过为了这张照片，他豁出去了。
刚加上微信，便听到许长阳在喊他。
那个，记得吴锦站起来，对着女人指了指手机。
马上传给你，你朋友叫你，你就先回吧，以后多联系哦。女人把照片传给吴锦，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一脸愉悦。
吴锦转过身，悄悄摸了一下自己颤抖的心肝，心想：妈呀，简直要命啊！
回去的路上，吴锦还心有余悸，我靠，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的这么开放吗？要不是为了套出线索，我会让她占便宜吗？吓死老子了。
许长阳看吴锦一脸惊恐的模样，开口大笑起来：哈哈锦，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笑死了笑死了
看着许长阳越来越放肆的大笑，吴锦猛的一刹车，这让大笑中的许长阳猝不及防的往前一冲，幸好有安全带，才没让他趴在玻璃上。
喂，至于吗？好不容易逮到一次笑话你的机会，还不让我一次笑个够，真是小气！许长阳抱怨说，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吴锦。
一会我去找月月商量些事情，你自己回家吧。吴锦把车重新启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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