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竹篾笞打娇嫩乳房,强制报数,抽肿乳头奶肉_今天小皇帝吃到摄政王了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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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竹篾笞打娇嫩乳房,强制报数,抽肿乳头奶肉

  过于安静的房内只能听见傅辛夷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仰头看着高了他快一个头的男人,眼角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束起的发也散下了些许,被汗水凌乱地黏在脸颊上,眼角眉梢都露出一丝勾人的春情。

  傅谨严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手指就顺着他的脸颊轻轻向下滑去。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赤裸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抚过脖颈时,傅辛夷克制不住地扬起脖子,那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又在突起的锁骨凹陷处流连了片刻,最后勾住他双乳之间的链子,轻轻一扯,傅辛夷就踉跄地往前扑了一下。

  “跪下。”他收回手,背到身后。

  傅辛夷咬着嘴唇,顺从地跪下,双手在小腹前交叠。这下他的高度便只到摄政王的腰间,要想再看到他的脸,就必须高高抬起头才行。

  受于链条长度的限制,他用一种极为乖巧的姿势跪坐着,昂着头看他,脸上是全然的信任,肉乎乎的两瓣臀肉压在脚后跟上,圆润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了起来,透着一种淡淡的粉色,而他那身雪白的皮肉在暖黄色的烛火下好像在淌蜜一般细腻柔嫩,只是胸口前狰狞的伤疤破坏了那种完美。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火光从他身后映来,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他也不说话,傅辛夷几乎看不起他脸上的神情,心里升起了浓重的不安。

  他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一些,一直留意着他的傅谨严立刻便发现了。

  然后傅辛夷似乎听到很轻的一声笑,他略微睁大眼,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摄政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内侧。

  “分开腿。”

  铃铛叮铃铃地响了一会,雪白修长的两条腿向外慢慢羞涩地打开了一点,就立刻停下了。

  摄政王的脚尖立刻往他的大腿内侧踢了一下。这次用了些力,那处娇嫩的皮肤很快就浮现出些微的红色。

  “再分,把你的小骚屄露出来。”

  “呜……”傅辛夷从来没有听过摄政王说这种荤话,一时耳朵都羞红了,哼哼唧唧地继续张腿,直到两腿几乎快要摆出一个“一”字,才被允许停下。

  此时他便好像等待接客的妓女般,在客人的要求下大张开腿,露出自己的下身。他好像已经得到了在疼痛中获得快感的能力,明明乳头和阴蒂都被夹得扁扁的,轻轻一碰便会痛得厉害,可下腹的阳具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两瓣阴唇微微张开,肉穴口翕张着,正在滑溜溜地出水,顶端的骚豆子又嫩又红,翘如小指,被一枚小夹子咬着,已经完全勃发,呈现出一种好像被疼爱过一番的模样。

  “抓住脚踝。”

  傅谨严继续给他下命令,看着他的小辛夷虽然面上委屈,却还是乖巧听话地照做他每一个过分的指令。泛着红的指尖攥住白皙的脚腕,整个人虽然仍坐在脚后跟上,上半身却被迫仰起,细窄的肩膀伸展开来,向外挺出他的两只已经被欺负了一番的小奶包,上面还留着他自己揉搓时不知轻重留下的指痕。

  “乖。”他揉了揉他的头当作鼓励,然后走向墙上挂着的刑具,道:“今天说好了是惩罚,我便不会手软。先是责乳,然后是你那欠揍的屁股。明白了吗?”

  傅辛夷脸上的红晕自从进了这间房便没有褪下去过,此时更是羞涩极了,“……嗯。”

  傅谨严背着他也能想到他此时的模样,肯定是又羞又怯,惴惴不安的样子,却兀自强撑着自己不露出畏惧的模样。可他不知道,他所有的情绪都会从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露出来,让人更想撕破他单薄的伪装,让他湿漉漉地哭泣出声,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只这般想着,嘴角就微微勾了起来,审视的目光扫过那些严厉狠辣的道具,最后取下了一块看起来极轻巧的竹篾。那竹篾很薄,还是翠绿的,刷了层桐油,亮晶晶地泛着光,被打磨得极为光滑,四个角也被磨圆了,只有大约两掌长,具有弹性,软硬适中,略微一挥便会响起锋利的破空声,是一种很好掌控的工具,落在嫩生生的娇乳上,想必会好看得紧。

  傅辛夷并不知道这块看起来不太起眼的薄板子的威胁,还在为傅谨严没有拿下厚重的木板或者是狰狞的鞭子而庆幸,僵硬的肩膀放松了下来,小脸看起来都有了更多光彩。

  不过随着傅谨严走过来的脚步声,他又开始紧张,紧紧抿着嘴,下意识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乖巧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

  青翠的竹篾轻轻拍了拍他的乳尖,小铃铛立刻晃荡了起来,叮叮铃铃地响。

  “我也不给你太多规矩,一,不准用手挡;二,不准躲;三,不准咬嘴唇,听明白了吗?”

  “嗯。”

  傅谨严却略微沉下脸,手腕一拧,竹篾“啪”一声落在他的乳上。

  “啊!痛!”只一下,他就被打得泪都淌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

  他重复道:“听明白了吗?”

  傅辛夷这才知道他想要什么,忙不迭地道:“听明白了!”

  摄政王的脸色这才好转起来,拉过那张椅子坐下,倾身盯着他的眼睛,用竹篾的角轻轻戳着他充血肿胀的乳尖,“左右各二十,报数。”

  “是……”傅辛夷瑟瑟颤抖,尖锐的痛好像还停在肌肤上,小脸都吓得有些失了血色,可摄政王并不给他调整心态的时间,手腕一抖,便是“咻”的破空声。

  “嗯啊!”

  翠绿的竹篾快得几乎没看清影子就落在了娇嫩的乳肉上,让那隆起的小小一团剧烈地颤了一下,跪在脚下的娇小人影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黄金制成的小铃铛也和主人加快的呼吸一并颤抖荡漾了起来。

  “……一、一呜呜呜……”

  下一板立刻兜着风抽下来,落在了另一侧的乳上。

  “呃啊!二!”

  竹篾的长度十分便于控制,薄而狭长,傅辛夷报完一个数,下一板就没有间歇地落了下来,准确地落在傅谨严设想的位置。他手腕连抖,鞭如电闪,左右开弓地往下抽。只见绿色的残影微微一闪,就有一只小乳哆嗦起来,小皇帝就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铃铛就会叮叮作响。

  “咻啪”、“咻啪”、“咻啪”!

  “呜啊——痛!十一、啊啊啊、别打了!十二呜呜呜——”

  小皇帝哭得可怜极了,连连哀鸣,可竹篾鞭笞皮肉的声音依旧清脆响亮,没有丝毫手软。每一下竹篾都会被抽得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打得两团奶子上下翻飞,剧烈颤抖起来,简直像被拍打的嫩豆腐一样。

  不过是数息过后,两只乳房就各被凌厉地抽了十下,上下左右的皮肤都被照顾了个遍,一道道肿痕像朵花一样从乳晕向外绽开,丝毫不见凌乱,乳尖肉眼可见地更加挺立了起来。

  傅谨严短暂地停了停,让他稍稍得以休息。

  此时傅辛夷跪坐在他面前,急促地喘息着,每被打一下还要报数,被笞打得又疼又羞,眼泪流了满脸,只能靠攥紧自己的脚踝来抵御在胸前剧烈炸开的疼痛。他的奶子本来就小,傅谨严一手便可以轻松拢起一侧的软肉,现在那原本白皙的乳肉已经被抽打得通红,上面布满了鞭痕,好像两只点了红的小包子一般,尖锐的疼痛随着数量一层层堆叠起来。

  “啪!”

  这一下来得突然,力气还陡然加大,由上至下狠狠砸在娇嫩至极的奶尖上,疼得傅辛夷一个踉跄往旁边歪去,用手撑了一下才没有倒在地上。

  “呜呜呜……好疼,好疼……”他眼角泛起了泪花,颤抖得好像在风雨里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海棠花,歪坐着去用手摸自己的胸,那里已经浮起了许多道肿痕,正散发着高热,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碰了一下就被疼得缩回手。

  然后又是“啪”一下抽在手背上。

  “跪好!没报数,刚才那下不算。”

  “皇叔、轻、轻点,好痛呜呜呜……”傅辛夷哭哭啼啼地喊着痛求饶,哆嗦着跪好,脸颊哭得泛红。

  傅谨严却没有什么表示,手里拿着竹篾看他梨花带雨地掉眼泪,等他跪好了才继续往下落板子,每一下都精确落在他涨鼓鼓的乳头上。

  拿惯剑的手此时执着这惩罚的刑具同样得心应手,傅谨严接下来的二十下好似狂风骤雨般尽数落往娇花之上,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其实他已经收了些力,但抽打在已经肿起,只要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的乳肉上,还是如同严刑一般。

  被命令着抓着自己脚踝的傅辛夷哀哀啜泣,却丝毫不敢躲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向下凹陷,再弹起,最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浮起红肿,几乎掐紫了脚腕的皮肤。

  “皇叔、呜啊啊啊三十五!”他哭得眼前朦胧,还要坚持报数,每一板落下就剧烈地抽搐一下,脸上湿得透彻,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涎水克制不住地顺着下巴往下淌。

  “呜啊啊啊三十九!啊四十!”

  傅谨严尚未开口,他便一下子松了劲,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剧烈的一阵咳,然后又是潮湿的喘息。

  敏感的乳肉从未受过这般过分的苛责,原本小巧的乳晕彻底鼓胀起来,粉嫩的乳尖肿得厉害,就好像被催熟的果子一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滑溜溜地出了一身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一抽一抽的,手都没有从脚腕上收回来。

  傅谨严俯下身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另一只手给他擦眼泪。

  “好了,好了,结束了,乖。”

  被这般一安抚,傅辛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溢了出来,攥着他的衣襟哭得更是喘不上气,不过一会傅谨严胸前的衣服就被打湿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哄住了,傅辛夷红着眼睛扁着嘴委屈巴巴地看向傅谨严,却被捏了捏脸颊。

  “我一开始说了什么?”

  “呜……不会手软……”他心里明白,却还是委屈地吸了两下鼻子,然后就被放到了地上。

  “站直。”

  傅辛夷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哆哆嗦嗦地站好了。刚被笞责一番的娇嫩的乳房红得彻底,肿大了一圈,挺立在胸前,简直如同枝头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软桃。

  摄政王伸出一只手拢住一侧乳肉,触手便是惊人的高热,他的指尖捏住那只仍牢牢咬着乳尖的小夹子轻轻摇了摇,手下的身体就如风中落叶般瑟瑟颤抖起来。

  他轻轻笑了一下,手指勾着链条站了起来。

  “叮铃叮铃”!

  “呜啊!”

  三只铃铛同时晃荡了起来,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傅辛夷眼角又渗出了泪水,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傅谨严勾着链条,被迫顺着他往前走去。

  潮湿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本来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阴茎竟然又起了精神。

  傅谨严牵着他走到一张刑床之上,扬了扬下巴。

  “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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