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只大鸟从天掠_咸鱼奶爸,被动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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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只大鸟从天掠

  第44章一只大鸟从天掠

  季然一个舒舒服服的午觉醒来,时间已是下午三四点。

  钓趴地虎四人组兀自在奋战,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把一小片水域的趴地虎钓个七七八八,立马就换。

  钓得兀自很来劲。

  都说钓鱼是个坑,不是没有道理的。

  钓鱼这玩意,和吸烟一样,确确实实容易让人上瘾,并难以戒掉。

  太多的钓友入钓坑,就是偶然和朋友去玩了一次两次,碰巧钓到鱼了,体会到了钓鱼的乐趣,然后就自个买装备……

  然后装备越买越多,人也越陷越深,沉沦其间,最后无法自拨。

  当然季然并不担心闺女和两根毛会上瘾,在他看来,钓趴地虎严格论起来,并不算钓鱼。

  装备太太太简单,作钓太太太没技术含量,个中乐趣、致瘾性远低于真正钓鱼。

  纯属儿童玩物。

  孟凯依旧在坚守他的梦想,只是脸色有些便秘般不太好看。

  本以为今天能够早早地上鱼,一雪昨日之耻,一展自己的雄风,一振自己的威名。

  未料从早上干到现在,浮漂愣是如千年老王八,一动都不动。

  孟凯信心已经大大地动摇,怀疑今天自个是不是会打龟?

  同时怀疑人生。

  昨天切线,今天打龟,难道哥真不能成为靓仔,注定是个屌毛?

  季灵则比他机智多了,瞅着形势不对,早已经果断放弃治疗,用短竿子钓起了鲫鱼。

  时不时地蹦上一条,没有昨天爆连的痛快,好歹比傻坐着干守着要有意思多了。

  ……

  水库侧面与对面,有钓友陆陆续续地开始收工,他们八小时的垂钓时限已到。

  多数钓友还是很有素质很自觉的。

  季然没去检查他们的渔获中是否有夹带正经鱼,对于人性,他很多时候宁愿相信是善的。

  不过他老子季忠厚去了。

  老头一方面担心别人把鱼苗子给钓走了。现在是鱼苗,以后就是大鱼,将来是巨物呐。

  另一方面想看看钓友们今天的斩获,究竟咋样?

  经过中午饭时季灵的一通话,他不再纠结钓友们鲫鱼钓得多,儿子就是亏本。

  人家钓再多,儿子都是赚。

  “后生仔,钓得怎么样啊?”

  “后生仔,钓得还行吧?”

  每见一个钓友收家伙,老头就跑过去看上一看,唠上一唠。

  “今天还可以。”

  “好久没钓得这么爽了。”

  钓鲫鱼的钓友,基本上对今天的渔获都比较满意。

  现今环境下,禁钓区域愈来愈多,加上钓鱼人日益增多,委实是狼多肉少……

  用不少钓鱼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说,钱难挣屎难吃鱼难钓……

  甭说野钓,太多的收费塘库都不好钓。

  至于黑坑,那玩意儿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钓鱼范畴,为真正的钓鱼人所鄙弃,不提也罢。

  而今天在岭山水库,钓费的确收得有点高,可钓到鱼了,过了瘾了啊。

  重点是岭山水库的水质一流,鱼的品质没得挑。

  再者中午的那餐饭,味道真心不赖。

  钓到了好鱼,吃到了好饭菜,就足够啦!

  不虚此行。

  有机会,必须再来。

  “孜然,明天我还来哈,钓具就放你这里,麻烦你帮我看一下。”

  莫宇一行三人更是找到季然,寄存钓具,而后提着各自的渔获,开开心心地打道回府。

  ……

  钓鲫鱼的钓友们几乎各个心满意足,然而干巨草的,则一个个垂头丧气,好比打了败仗的将军。

  如季然所料,全体空军。

  其中最为沮丧的属巨物泉与他的朋友。

  带那么多的窝料过来,搞那么大的阵仗,以为今天能把季然裤衩子都盘掉,结果反被人家盘得不要不要的。

  幸亏人家只收了一百的钓费,否则哭都找不到地儿。

  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和孟凯一样,这二位都有点怀疑钓技怀疑人生了。

  不过两人又都不信邪,尤其是巨物泉,他也找到了季然,“孜然,我钓台钓椅什么的,都放在钓位上,明天我接着干……我就不信了,明天它还不发窝。”

  “没问题。”

  季然笑眯眯地看着郁闷中带着浓浓不甘的这货,想盘我是吧,知道错了吧。

  什么,还不知错,行,那你继续。

  巨物泉两人闷闷不乐地走了,其它钓友亦陆续离去。

  热闹的岭山水库,只余下季然孟凯两家人的欢声笑语。

  “老忠,那些钓大草鱼的钓鱼佬,有谁钓到大草鱼没?”

  季然老娘去水库边扯了把烟竹小笋,正在木屋前亭子里剥着笋壳叶儿,问从水库对面回来的自个男人。

  “一个个都钓了个大鸭蛋。”季忠厚笑哈哈地道。

  吴兰亭眼睛眯起,财迷小样儿毕露,“那今天这些钓费,就真纯赚喽。”

  季忠厚应和,“可不是。”

  吴兰亭又担忧起来,“人家今天打了鸭蛋,会不会下次就不来了?”

  季忠厚指着斜对面阿泉和他朋友的钓位,“暂时肯定不会,伱看那边的家伙都没收呢。”

  吴兰亭摇着头,“真不晓得这些钓鱼佬怎么想的,傻乎乎地在水边坐一天,晒一天,一条鱼都没钓到……花了钱,受了罪,还要来钓。”

  感慨地说着,又问,“老忠,你说这些钓鱼佬,是不是经常在水边坐,脑子都进水了?”

  季忠厚就笑道,“我又不是钓鱼佬,哪晓得,问你儿子女儿去,他们是钓鱼佬。”

  “死相。”

  ……

  又到傍晚时分,季然搬了条椅子,坐在岸上,狗子温驯地趴在脚边。

  季然手上亦娴熟地剥着小笋壳壳,双眼先后看向汪仔、孟凯、季灵、还有闺女他们团队,而后欣赏着黄昏落日下的湖光山色。

  有此环境,有此景致,有萌宠倚在身侧,有家人朋友相伴,无需为衣食住行发愁,此等生活,何其惬意?

  此刻,季然俊朗的脸庞上,流露着淡淡的幸福笑容。

  “喳喳,喳喳喳……”

  忽然天上传来一串尖锐急促的鸟叫声。

  季然抬头望去,看到一只小鸟从半空中惊慌掠过。

  在它身后十数米远,有一头翼展超过一米五的大鸟儿凶悍地穷追不舍。

  “老爸快看,好大一只鸟,好威风啊,那是什么鸟儿?”大伙儿都看到了,豆花惊讶地问。

  季忠厚接话茬道,“不是鹰隼就是雕。”

  吴兰亭就赏了他一枚白眼,“谁不知道不是鹰隼就是雕啊,其它的鸟能长这么大?”

  “那大鸟飞得太快了,爸也没看清具体。”

  季然摇了摇头,目光追踪着大鸟一举成功捕获小鸟、不曾停顿、疾速远去的身影,陡然想到了今天抽到的第二张‘精灵’萌宠卡片。

  双眼微微眯起,眸中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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