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爱是坚强的唯一理由（三）
翌日清早，顾莞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外面嘈杂声吵醒了。她烦躁地翻身,拉过被子捂住耳朵,随后又准备继续安眠。
那阵嘈杂声仍旧继续，顾莞揪住被子的手越捏越紧，最后把整颗脑袋都藏进被窝。睡意几近被那些烦人的声响敲碎,她凝神细听,猛地反应过来——有人在敲门。
脑海中闪过姜延的模样,顾莞睁开眼睛，低声咒骂：“该死！”
胡乱地将睡袍搭在身上，顾莞连头发也没有梳理,就趿着拖鞋去开门。
等到顾莞来开门的时候，姜延已经在外面敲了好几分钟的门了。他摆着一张臭脸,两条英气的眉头几乎要扭到一起。
顾莞捂着嘴巴打哈欠,口齿不清地问他：“知道现在几点吗？扰人清梦是世界上最不道德的事。”
姜延没有心情跟她说闲话,他指着自己的嘴角,厉声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怎么知道。”顾莞放下手臂，慢悠悠地抬头看他。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她发现他唇角居然破皮了。她的心咯噔一声，昨晚她下手下得比较重，这唇角已经是被她的指甲划伤的。看他一副怒意汹汹的样子，她真怕他知道自己重重地甩了他几个巴掌后，他会不会冲上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正当顾莞还在独自纠结的时候，姜延压着声线质问：“那我换个问法，对我做了什么？”
顾莞支支吾吾，内心十分挣扎，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那张引得万千少女垂涎的脸，昨晚被她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姜延没有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越是不自在，他就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正确。他逼近了一步，问她：“是不是偷亲我？还饥渴得把我的唇都咬破了？”
“什么？”顾莞以为自己听错了，复述了一遍，“说我很饥渴地……偷亲？”
姜延的脸一阵红一阵紫，唇抿得死死的。
足足欣赏了三秒，顾莞才说：“我亲很吃亏吗？拍电影的时候，跟那么多女明星接过吻，我还没嫌弃脏呢！”
姜延的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顾莞越看越觉得他可爱。抬手看了眼腕表，原来已经将近七点了，她将他推开：“我做早餐了，在不在这里吃？”
姜延没有回答，只说：“借的浴室用一用。”
“自便。”顾莞说完就往厨房走。尽管他没有说在这里吃早餐，顾莞还是做了两个人的份。
将麦片倒进锅里的时候，顾莞还在回想着姜延刚才的表情，他们生气的时候，眉梢也会不自觉地往上翘。她想聂家勇想到走火入魔了，看到姜延满满都是他的影子。不过这也好，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过能让自己走火入魔的人。
在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姜延走出客厅就嗅到食物的香味。从他的角度，他能从屏风的缝隙看到那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过半秒，他就举步走进厨房。
听见他的脚步声，顾莞回头：“再等几分钟就可以吃了。”
“不了，我赶时间。”姜延拒绝。
“不行！”顾莞马上说，“我做的份，不吃睡吃？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最终姜延还是留下来跟她一起吃早餐。
看着姜延那张黑脸，顾莞觉得心情特别好，她吃得七成饱就撑着下巴看着他。
姜延忍了又忍，不过还是忍无可忍，一手把勺子扔回碗里。他双手抱胸，问她：“看够了没？”
顾莞笑眯眯地说：“知道我偷偷亲了，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被强吻谁也不会高兴吧？”姜延板着脸说。
他的反应真的很有趣，顾莞继续逗他：“那就把我想象成跟对戏的女演员，得有点敬业精彩。”
姜延冷飕飕地瞥了顾莞一眼：“拍戏那叫为艺术献身，被强吻就叫做吃亏！”
顾莞笑了，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姜延，今年多少岁了？”
姜延冷哼了声，说：“不是我的脑残米分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都息影这么多年了，我移情别也很正常吧？”顾莞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不告诉我就算了，我去问度娘。”
“三十二。”姜延轻飘飘地回答。
顾莞转了下眼珠，随后又点头：“差不多了，不算太老。”
“什么？”姜延不解地问。
“姜延。”顾莞将手肘撑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姜延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问顾莞：“发什么神经？”
顾莞侧着脑袋，笑得很明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很多女孩子都有同一个梦想，就是想跟自己的偶像谈爱。”
“我不会做的男朋友。”姜延冷冰冰地说。
“真伤自尊。”顾莞幽幽叹气，继而又说，“我们都接吻了，不能够始乱终弃的。”
姜延说：“接吻是一个行为学名字，它的其中一条注解是‘接吻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的积极情绪’。一来，我没有产生任何积极情绪，二来，我还是事后才知情的，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并没有接吻。”
顾莞高兴得手舞足蹈：“在说《命运之花》的对白，我看过这部电影，跟对戏的女演员也是我的偶像。”
“只有前半部分是台词，后半部分是我为量身定做的。”姜延说，“强吻我，而我上此又冒犯过，那么我们刚好扯平了。以后，爱把我当偶像也好，路人也行，就是不能是男朋友。”
顾莞拿起一块烤面包，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才说：“这人怎么那么绝情！昨晚我那么好心地收留，现在能走能跑了，就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我真的很伤心。”
他不为所动：“不安好心，收留我是别有目的的。”
慢悠悠地把面包吃完，顾莞一脸认真地说：“没错，我就是不安好心。趁喝醉了，我还跟拍了很多照片，嗯，有些还挺亲密的。我想，就算娱记不感兴趣，的米分丝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诶，我很好奇，对于男艺人，米分丝一般会排挤他的女朋友，猜的米分丝会不会很大方地祝福？”
“真有照片？给我看看。”姜延不上她的当。
“在这里哦。”顾莞晃了晃手机，姜延伸手去抢，而她却动作敏捷地躲开，“抢到也没用，我已经把它们上传到云端了。”
姜延将手收回语气淡淡地说：“不让我看，那就是无中生有的。”
顾莞一点也没有心虚，还厚着脸皮说：“等我把照片发到微博上，自然会相信了。对了，要不要米分我？早米分早知道哦。”
姜延嘴角抽搐，他觉得顾莞很有当演员的潜质。他紧紧地盯了她小半晌，她也没有任何慌乱的神色，这让他不得不相信，毕竟这个女人连强吻这种事都敢做，拍几张照片就更不在话下了。他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都行吗？”她问。
“我不会当的男朋友。”姜延的唇角再度抽搐。
顾莞忽视他的黑脸，无比愉悦地说：“我走了这么多年，城东已经天翻地覆了，就陪我四处逛逛吧。”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姜延权衡了一小会儿，随即答应下来。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们就相约出游。
这几年来，城东的变化真的很大，原来的荒地已经房屋林立，而往日的小公园，现在变成了气派十足的摩天大楼。
暂作导游的姜延对城东也不算熟悉，以前他忙着在外地工作，除了节假日和重要的喜庆日子，他一般不会回来。走在一条条陌生的街道，他倒觉得这座城市已经不如以前那般亲切。
顾莞也感慨：“我记得这里原本是一条杂货街，街道的两旁都是一些小商铺，里面的商品都是杂七杂八的，什么小玩意儿都能在这里淘到。可惜现在部没了。”
姜延中肯地说：“任何一座城市都需要适应时代的发展，要是不推翻重建，永远都不会进步。”
顾莞点头：“有道理。”
姜延正想说话，顾莞突然挽住了他的手臂，他皱起眉头：“干什么？”
“我怕迷路呀。”顾莞理所当然地说，“不喜欢我挽的手臂，那我可以牵着的手……”
“不可以！”姜延压了压墨镜，“快点放手。”
“我不放。”顾莞耍赖。
姜延绷着脸去掰她的手，但掰开以后，她又锲而不舍地缠上来。他气得笑出声来：“我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子，简直就像流氓。”
“们不愧是两兄妹，雨伞也是这样评价我的。”顾莞戳着他的手背，“再甩开我，我就在这里大喊的名字！”
无奈之下，姜延只能妥协。她挽着自己乱走乱逛，吃小食的时候让他帮忙拿着环保碗，购物以后让他提着购物袋，更过分的是，她居然逼着自己帮忙夹娃娃。这种幼稚又无聊的事情，他从来不屑去做，况且，那机子里面的娃娃实在是太丑了。
顾莞好话说尽也哄不到他帮忙，于是又想重施故技威胁他。他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没等她开口，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拿过游戏币：“夹不到可别怨我。”
结果还真的夹不到娃娃。顾莞换购了几十个游戏币，部都被他败光了，她气得哇哇大叫：“肯定是故意的！”
这次换姜延得意了，他拍拍双手：“任务完成，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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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顾莞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外面嘈杂声吵醒了。她烦躁地翻身,拉过被子捂住耳朵,随后又准备继续安眠。
那阵嘈杂声仍旧继续，顾莞揪住被子的手越捏越紧，最后把整颗脑袋都藏进被窝。睡意几近被那些烦人的声响敲碎,她凝神细听,猛地反应过来——有人在敲门。
脑海中闪过姜延的模样,顾莞睁开眼睛，低声咒骂：“该死！”
胡乱地将睡袍搭在身上，顾莞连头发也没有梳理,就趿着拖鞋去开门。
等到顾莞来开门的时候，姜延已经在外面敲了好几分钟的门了。他摆着一张臭脸,两条英气的眉头几乎要扭到一起。
顾莞捂着嘴巴打哈欠,口齿不清地问他：“知道现在几点吗？扰人清梦是世界上最不道德的事。”
姜延没有心情跟她说闲话,他指着自己的嘴角,厉声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怎么知道。”顾莞放下手臂，慢悠悠地抬头看他。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她发现他唇角居然破皮了。她的心咯噔一声，昨晚她下手下得比较重，这唇角已经是被她的指甲划伤的。看他一副怒意汹汹的样子，她真怕他知道自己重重地甩了他几个巴掌后，他会不会冲上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正当顾莞还在独自纠结的时候，姜延压着声线质问：“那我换个问法，对我做了什么？”
顾莞支支吾吾，内心十分挣扎，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那张引得万千少女垂涎的脸，昨晚被她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姜延没有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越是不自在，他就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正确。他逼近了一步，问她：“是不是偷亲我？还饥渴得把我的唇都咬破了？”
“什么？”顾莞以为自己听错了，复述了一遍，“说我很饥渴地……偷亲？”
姜延的脸一阵红一阵紫，唇抿得死死的。
足足欣赏了三秒，顾莞才说：“我亲很吃亏吗？拍电影的时候，跟那么多女明星接过吻，我还没嫌弃脏呢！”
姜延的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顾莞越看越觉得他可爱。抬手看了眼腕表，原来已经将近七点了，她将他推开：“我做早餐了，在不在这里吃？”
姜延没有回答，只说：“借的浴室用一用。”
“自便。”顾莞说完就往厨房走。尽管他没有说在这里吃早餐，顾莞还是做了两个人的份。
将麦片倒进锅里的时候，顾莞还在回想着姜延刚才的表情，他们生气的时候，眉梢也会不自觉地往上翘。她想聂家勇想到走火入魔了，看到姜延满满都是他的影子。不过这也好，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过能让自己走火入魔的人。
在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姜延走出客厅就嗅到食物的香味。从他的角度，他能从屏风的缝隙看到那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过半秒，他就举步走进厨房。
听见他的脚步声，顾莞回头：“再等几分钟就可以吃了。”
“不了，我赶时间。”姜延拒绝。
“不行！”顾莞马上说，“我做的份，不吃睡吃？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最终姜延还是留下来跟她一起吃早餐。
看着姜延那张黑脸，顾莞觉得心情特别好，她吃得七成饱就撑着下巴看着他。
姜延忍了又忍，不过还是忍无可忍，一手把勺子扔回碗里。他双手抱胸，问她：“看够了没？”
顾莞笑眯眯地说：“知道我偷偷亲了，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被强吻谁也不会高兴吧？”姜延板着脸说。
他的反应真的很有趣，顾莞继续逗他：“那就把我想象成跟对戏的女演员，得有点敬业精彩。”
姜延冷飕飕地瞥了顾莞一眼：“拍戏那叫为艺术献身，被强吻就叫做吃亏！”
顾莞笑了，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姜延，今年多少岁了？”
姜延冷哼了声，说：“不是我的脑残米分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都息影这么多年了，我移情别也很正常吧？”顾莞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不告诉我就算了，我去问度娘。”
“三十二。”姜延轻飘飘地回答。
顾莞转了下眼珠，随后又点头：“差不多了，不算太老。”
“什么？”姜延不解地问。
“姜延。”顾莞将手肘撑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姜延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问顾莞：“发什么神经？”
顾莞侧着脑袋，笑得很明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很多女孩子都有同一个梦想，就是想跟自己的偶像谈爱。”
“我不会做的男朋友。”姜延冷冰冰地说。
“真伤自尊。”顾莞幽幽叹气，继而又说，“我们都接吻了，不能够始乱终弃的。”
姜延说：“接吻是一个行为学名字，它的其中一条注解是‘接吻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的积极情绪’。一来，我没有产生任何积极情绪，二来，我还是事后才知情的，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并没有接吻。”
顾莞高兴得手舞足蹈：“在说《命运之花》的对白，我看过这部电影，跟对戏的女演员也是我的偶像。”
“只有前半部分是台词，后半部分是我为量身定做的。”姜延说，“强吻我，而我上此又冒犯过，那么我们刚好扯平了。以后，爱把我当偶像也好，路人也行，就是不能是男朋友。”
顾莞拿起一块烤面包，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才说：“这人怎么那么绝情！昨晚我那么好心地收留，现在能走能跑了，就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我真的很伤心。”
他不为所动：“不安好心，收留我是别有目的的。”
慢悠悠地把面包吃完，顾莞一脸认真地说：“没错，我就是不安好心。趁喝醉了，我还跟拍了很多照片，嗯，有些还挺亲密的。我想，就算娱记不感兴趣，的米分丝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诶，我很好奇，对于男艺人，米分丝一般会排挤他的女朋友，猜的米分丝会不会很大方地祝福？”
“真有照片？给我看看。”姜延不上她的当。
“在这里哦。”顾莞晃了晃手机，姜延伸手去抢，而她却动作敏捷地躲开，“抢到也没用，我已经把它们上传到云端了。”
姜延将手收回语气淡淡地说：“不让我看，那就是无中生有的。”
顾莞一点也没有心虚，还厚着脸皮说：“等我把照片发到微博上，自然会相信了。对了，要不要米分我？早米分早知道哦。”
姜延嘴角抽搐，他觉得顾莞很有当演员的潜质。他紧紧地盯了她小半晌，她也没有任何慌乱的神色，这让他不得不相信，毕竟这个女人连强吻这种事都敢做，拍几张照片就更不在话下了。他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都行吗？”她问。
“我不会当的男朋友。”姜延的唇角再度抽搐。
顾莞忽视他的黑脸，无比愉悦地说：“我走了这么多年，城东已经天翻地覆了，就陪我四处逛逛吧。”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姜延权衡了一小会儿，随即答应下来。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们就相约出游。
这几年来，城东的变化真的很大，原来的荒地已经房屋林立，而往日的小公园，现在变成了气派十足的摩天大楼。
暂作导游的姜延对城东也不算熟悉，以前他忙着在外地工作，除了节假日和重要的喜庆日子，他一般不会回来。走在一条条陌生的街道，他倒觉得这座城市已经不如以前那般亲切。
顾莞也感慨：“我记得这里原本是一条杂货街，街道的两旁都是一些小商铺，里面的商品都是杂七杂八的，什么小玩意儿都能在这里淘到。可惜现在部没了。”
姜延中肯地说：“任何一座城市都需要适应时代的发展，要是不推翻重建，永远都不会进步。”
顾莞点头：“有道理。”
姜延正想说话，顾莞突然挽住了他的手臂，他皱起眉头：“干什么？”
“我怕迷路呀。”顾莞理所当然地说，“不喜欢我挽的手臂，那我可以牵着的手……”
“不可以！”姜延压了压墨镜，“快点放手。”
“我不放。”顾莞耍赖。
姜延绷着脸去掰她的手，但掰开以后，她又锲而不舍地缠上来。他气得笑出声来：“我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子，简直就像流氓。”
“们不愧是两兄妹，雨伞也是这样评价我的。”顾莞戳着他的手背，“再甩开我，我就在这里大喊的名字！”
无奈之下，姜延只能妥协。她挽着自己乱走乱逛，吃小食的时候让他帮忙拿着环保碗，购物以后让他提着购物袋，更过分的是，她居然逼着自己帮忙夹娃娃。这种幼稚又无聊的事情，他从来不屑去做，况且，那机子里面的娃娃实在是太丑了。
顾莞好话说尽也哄不到他帮忙，于是又想重施故技威胁他。他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没等她开口，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拿过游戏币：“夹不到可别怨我。”
结果还真的夹不到娃娃。顾莞换购了几十个游戏币，部都被他败光了，她气得哇哇大叫：“肯定是故意的！”
这次换姜延得意了，他拍拍双手：“任务完成，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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