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砰砰_小鹿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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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砰砰

  番外

  鹿茸茸大四那年,舞团开始进行为期六个月的巡演。整整半年,谢云遐就没见小天鹅几面,就算偶尔视频,因为时差的原因,没几分钟她就被舞团的人喊走了。

  谢云遐世界赛程也忙,一站站打下来没多少私人时间,重回赛场三年,他兴致倒是不减,就是看到队里的几个年轻孩子,时不时冒出点儿退役的想法来,要换做是他,总被人压着打也不乐意。

  每逢比赛,这些小孩儿也提不起什么劲儿。

  从去年开始,他就有意减少了参加国内比赛的次数。媒体几乎无法在国内赛场上看到谢云遐。

  他想把机会留给更多热爱这一行的人。

  谢云遐叹气,怎么就没人能打过他呢?

  但凡有人能打过他他早退役了,去追着小天鹅满世界跑。

  比赛结束,谢云遐洗完澡出来,心不在焉地擦拭着头发,毛巾用的是新买的粉色鹿,这些年他用坏的毛巾比奖杯还要多。

  “哥,今年对手比去年强。”杨一鸣已经换好了衣服,顺便复盘刚才的比赛,“但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云遐偏头一揉他脑袋,随口问:“总跟我打不嫌没劲?”

  杨一鸣:“不会,和别人打才没劲。”

  谢云遐笑笑,手臂一展,扯过T恤穿上,盖住上身紧实的肌肉,背部干干净净,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杨一鸣往他背上看了一眼,轻咳一声:“哥,小嫂子最近很忙?”

  谢云遐懒懒地“嗯”了声:“忙着和她的舞伴练舞,分给男朋友的时间每天不到十分钟。”

  听听这话,不爽极了。

  杨一鸣嘀咕:“难怪呢。”

  谢云遐:“难怪什么?”

  杨一鸣脸一红,没好意思说,视线往他背上一闪,埋头整理背包,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模样。

  谢云遐偏头往自己背上一瞥,轻啧一声:“平时都瞎看干什么?”

  有一阵,谢云遐的背上都是抓痕,东一道西一道,队里几个男孩儿都贱兮兮地过来问他是不是被猫儿挠了,他笑骂了几句滚,由着他们看,也不知道在得意点儿什么。

  最近杨一鸣都没看见这些痕迹,于是合理推断出鹿茸茸很忙,两人几乎没有见面。

  杨一鸣别开脸:“没看什么,走了。”

  谢云遐照旧没跟他们回国,订了晚上的机票飞巴黎,没提前和鹿茸茸说,准备去看她演出。

  隔天,巴黎国家歌剧院。

  绅士淑女们身着正装在观众席落座,其中有一位穿着正装都不太正经的男士,懒洋洋地歪着身子。

  谢云遐穿运动服穿惯了,最不爱穿这些哪儿哪儿都嫌束缚的衣服,他估计自己这辈子穿正装的场合不是在剧院就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全献给小天鹅了。

  穿的次数多了,他多少摸出点儿穿正装的乐趣来。

  比如在床上,小天鹅会格外动情。

  演出开始之后,谢云遐的视线便只停在了鹿茸茸身上。

  当她出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她。

  谢云遐看着她的男伴一次次举起她的腰,神色淡淡地看完整场演出,起身离开。

  等鹿茸茸和同事们出来,已是半小时后。

  鹿茸茸如常般和他们告别,他们通常会选择去聚餐,她偶尔也去,但更多时候是回酒店找谢云遐。

  这阵子他们通话时间对不上,他总不高兴。

  和聚餐比起来,还是哄男朋友比较重要。

  鹿茸茸落后同事们一步,低头给谢云遐发消息,还没发出去,忽而听到一阵惊呼声。

  她们在说阶梯下有一位气质特殊的英俊男士。

  而且这位男士看起来有点儿眼熟。

  鹿茸茸抬眼看去,在高高的阶梯上看到倚在路灯边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西服上衣的扣子解开,松垮地披在肩上,白色衬衣的领口敞开,领带有点儿歪,露出半截锁骨。

  他单手插兜,一手怀抱火红的玫瑰,无聊地耷着眼。

  侧脸线条凌厉,神情冷淡,一副等累了的模样。

  鹿茸茸顾不上同事们,拎着裙摆飞快跑下阶梯,像即将到达午夜十二点慌乱逃跑的灰姑娘。

  “谢云遐!”

  她一把扑进对她张开怀抱的男人怀里。

  谢云遐单手抱住她,紧紧箍住她的腰,偏头在她耳侧一吻,视线越过她在那位男伴身上停留了两秒。

  男伴忽而觉得背后一凉,不知道被什么盯上了。

  不过他没多想,和同事们一起打趣了几句鹿茸茸,便贴心地离开了,把时间留给这对爱侣。

  “你怎么来了?”鹿茸茸对谢云遐的眼神毫无所觉,弯着眼问他,“比赛打完了吗?我的奖牌。”

  女孩子摊开白皙的手心,眼巴巴地问他要奖牌。

  谢云遐低头,顺势在她掌心一吻,把玫瑰往她怀里一塞,勾出兜里的奖牌,往她脖子上挂。

  鹿茸茸看胸前金灿灿的奖牌,大声地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脆响,听得谢云遐啧了声,平时亲他都没这么响亮,亲快奖牌倒是亲得来劲。

  谢云遐没松手,直接抱着人在街上走。

  鹿茸茸之前还不怎么习惯在街上和他亲密,但国外环境开放,像他们这样的情侣很多,都大大方方地接吻拥抱,渐渐地她也习惯了,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舒服地坐在他手臂上。

  她男朋友,有用不完的力气。

  一点儿都不会让她累着。

  走出一段路,谢云遐不紧不慢地夸她:“今天演得很好,又进步了。”

  鹿茸茸眼睛一眨,抿唇笑:“还以为你一次都赶不上,还录了视频留着给你看。”

  她说着话,手不老实地去揪他领带。

  这一路,她的视线不住往他身上看。

  平时穿惯了运动服的人穿起西装,总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撕碎西装和衬衣,撕掉正经的外表,露出危险乖戾的面目。

  谢云遐被人看了一路,不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更何况他们几个月没见了,指腹握住她的大腿,重重一捏,警告道:“再玩儿先回酒店,不吃饭了。”

  鹿茸茸鼓鼓脸,收回玩他领带的手。

  反正没有领带也会有其他东西绑在她手上,他又不是第一次玩儿,还不许她也玩玩。

  小气鬼。

  两人吃过晚饭,打车回酒店。

  秋日晚风清凉温和,鹿茸茸降下车窗,任风吹起她的长发,低头轻轻嗅着玫瑰。

  她今天心情很好。

  下了车,鹿茸茸自觉地把房卡交出去。

  从下车到进电梯,谢云遐神情没什么变化,和平常一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出了电梯,两人往房间走。

  鹿茸茸抓着谢云遐的大手,哼着舞曲,脚尖时不时来几个动作,走到房门口,刷卡进门。

  鹿茸茸被推进门的下一秒,门还没关,一只手强势地从背后伸出,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过头,承受忽然落下的热吻。

  门砰的被关上,怀里的被他玫瑰被他丢开。

  谢云遐随手丢了房卡,扯了西装外套,唇上动作不停,轻松撬开牙关,去勾她的舌。

  进得太深,她小声呜咽。

  谢云遐垂眼投入地吻着她,顺势抱着人放在柜子上,昏暗的视线里,修长的手指钻入裙子。

  鹿茸茸闭着眼剧烈地喘息,光着呼吸就耗费了她所有的心神,对他手上的动作毫无招架能力。

  谢云遐睁着眼,看她轻轻皱着眉的小脸。

  黑暗里,她身上的香味漫过来,他空出一只手去解扣子,间隙哑声道:“自己抱。”

  鹿茸茸忍着热潮,去搂他的脖子。

  不抱着他,她很快就会从柜子上滑落。

  谢云遐等不及去床上,重重撞她,言语间也在使坏:“别人抱你,和我抱你,感觉一样吗?”

  鹿茸茸说不出话,蜷起脚趾,被逼了半天,才溢出破碎的一句:“不、不一样,只喜欢你抱。”

  谢云遐低笑了声,轻吻她雪白的肩头:“茸茸很聪明。今晚想要领带还是缎带?”

  鹿茸茸埋头在他肩上,羞红了脸。

  太久没见,她跟不上他的步调,虽然总跟不上,但今天有点儿太快。

  谢云遐没有恋战,结束了一次,把人往床上一摔,给她喘息的时间,去捡了房卡,很快,房间内亮起灯。

  亮灯对鹿茸茸来说是灾难。

  因为谢云遐只会更疯狂,他爱极了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手被领带束缚住的时候,鹿茸茸的眼角泛出泪水。

  谢云遐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昂起脖子,漂亮的脖颈线条宛如天鹅昂首。

  他忽然想让她穿裙子来一次。

  “宝贝。”谢云遐俯身,背脊弓起,嗓音里是跃跃欲试,“你的芭蕾舞裙在哪儿?”

  鹿茸茸别开头,咬唇不说话。

  这两年他弄坏的裙子太多了,后来她甚至不让他进练功房。

  “没了。”她不想再撕坏一条裙子。

  谢云遐直接抱着人去找,一点儿时间没浪费,哄着人把裙子穿上,地点从床上换到窗前。

  夜晚的巴黎,繁华绚丽,铁塔高立。

  谢云遐抓着她手撑在窗前,从背后抱她,在她耳边哑声问:“巴黎的日出在几点?茸茸记得时间,对不对?”

  鹿茸茸茫茫然道:“……七点?”

  谢云遐去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眼角,很轻地笑了一声:“我们一起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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