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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将军她喜欢冰肌玉骨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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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南枫泰然的模样,花闻心中惊骇,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南枫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泰然的对待死亡的?

  或许这个短命的女人和史书中的记载真的不同,她哪里是什么花瓶呢?这分明就是一匹危险的孤狼啊!

  这匹狼隐匿在黑暗之中,潜行无影,可是招招致命,一旦出手,必然会有死亡。

  见到花闻惊骇的样子,南枫满意的笑了。她知道自己目前还无法让男女主离心,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花闻和任衡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让他们无法完全信任彼此。

  有时候,一颗怀疑的种子,就够了。

  “哀家可是没有瞒你,自然也不会追究你把此事告诉任衡。”南枫挑眉一笑,看着花闻花容失色的样子,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没来由的快意——

  你不是要帮助任衡除掉我和慕央吗?你不是要辅佐任衡成为千古一帝吗?你不是想要在史书上青史留名吗?

  花闻啊,有些事情,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你已经输了。

  南枫的面前摆着昨日残留的棋局,白子将黑子围了一片,后者却直接在白子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生生从逆境之中逆转局势。

  花闻略略瞥了一眼,可她如今也没有什么心情去关注这些东西了,看着南枫那双眼睛,她意识到,在这个超前的古人面前,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了。

  等到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宫殿,任衡已经等待她多时了。见到花闻回来,任衡敏锐地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问道:

  “怎么了?”

  花闻抬起眼睛看向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起方才南枫说的话,她忍不住地想,任衡果真如南枫所说的那般吗?可是他担忧自己的神色不似作伪啊!

  花闻压下心头的怀疑,深呼了一口气,对他说道:“太后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闻言,任衡的眼中闪过了奇异的色彩——南太后知道了什么?是知道了花闻所谓的“未来人”的身份,还是说,她知道了花闻是谁派来的?

  心中猜忌,他面上却还是古井无波的模样,皱眉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陛下,嫔妾……嫔妾…

  …”花闻张着口,想要问他南枫说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只是他的棋子。可是看着任衡有些苍白的脸,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如何?”任衡挑眉看她。

  花闻柔柔一笑,道:“无事。”

  “那——爱妃便同朕一起用午膳吧!”任衡看出她不愿多言,便也就不再打探她是如何和南枫交谈的了,他微微一笑,招呼花闻和自己一同用餐。

  慕央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站在门口的左迟见到她失神的样子,心中诧异——自家将军每次进宫去见那位南太后,回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喜气洋洋面色红润的样子,今日是怎么了?

  念此,左迟迎上前去道:“将军,您怎么了?”

  慕央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见到左迟的脸,她回过神来,却又再度回想起了南枫的那句“命不久矣”。她低低问了一句:“左迟,你说……咳疾,是否能医?”

  “咳疾?”左迟一愣,听到这两个字,他第一反应就是那位南太后有咳疾了。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他接着说道:“似乎是极难医治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属下听闻,在江南,有位神医,说是扁鹊在世,医术极为高超。”

  “可有什么法子能请到他?”慕央的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听闻这位神医医术虽然高超,脾气却十分古怪,非要病人上门去才肯医……”左迟迟疑道。

  慕央眉心微皱,她想了想,回道:“我想想吧,此事……此事不要和旁人提起。”

  “属下明白。”

  任衡坐在御书房中,看着呈上来的奏折,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花闻恰好带着自己亲手做的汤走进御书房,见到他气极的模样,急忙问道。

  任衡咬着牙说道:“好——很好!朕才刚刚登基,竟然就有人敢催着朕立摄政王了!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摄政王?花闻心中诧异:“是九王一派吗?”

  “除了他还有谁?”任衡咬牙切齿道:“若非是南太后一意孤行,给了九王那么大的权力,他怎么敢把朕不放在眼里?!”

  所有的一切都怪南枫!若非是她,自己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若是完

  全如花闻所说,五王九王尽除,自己早就把权力紧紧地窝在手中了——届时,自己想要除掉南枫和慕央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花闻眉心一拧,她低声道:“陛下,这……这其实也不能怪南太后……”她的话意犹未尽。

  南太后命不久矣,还能谋划什么呢?若是她不给九王一些权力,恐怕任衡更难服众吧?更何况,她并没有直接让九王做摄政王,而是给了他一些权力——

  花闻认为,南枫给任衡留下了足够的转圜余地,若是任衡把这么一手好牌打烂,还怎么能成为传闻中的君主呢?

  听到花闻这么说,原本就在气头上的任衡更加怒了,他吼道:“朕是让你去找南太后试探的!不是让你被她策反的!”

  “皇上!嫔妾冤枉啊!”花闻缓缓跪地,低声道:“南太后已经命不久矣了,这样的人还能筹划什么呢?”

  南枫分明就是一副等死的样子,这样的人难道还能有什么威胁吗?

  反之,花闻现在突然觉得南枫说的是对的,她不能讲自己的底牌悉数暴露在这个男孩面前,她要给自己留下些许的自保之力。

  她已经开始萌生退意了。从前她想要留在这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见证一个帝王的但是,可是她忽略了,任何一任帝王的诞生都不是平静的,而是伴随着腥风血雨、尸骨遍地。

  花闻盘算着,自己是不是过段时间再去拜访南枫,顺道问问她知不知道要如何让自己回到原本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太过尔虞我诈了,看着任衡狠厉的那张脸,她只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是她太天真了,是她太过相信任衡了,以至于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任衡的面前。现在,若是任衡想杀自己,花闻相信,自己绝无还手之力。

  看着跪在地上的花闻,任衡急促的喘气,过会儿,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上前去,把花闻扶了起来,柔声道:“抱歉,朕——朕方才是失了神智了。”

  他留着这个女人还有用处。

  花闻也柔柔一笑,顺着他手上的力道站起来,笑着说道:“嫔妾愿为陛下分忧。”

  你还不能杀我。

  两人对视一下,至此,原剧情中,心意相通的两人

  彻底宣布了分崩离析。

  花闻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要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为了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她可以不择手段。

  “今夜子时?”放飞了那只鹰隼,见到纸条上的字迹,南枫微微蹙眉,自言自语道:“他怎么这么着急?”

  九王不要再谋划些吗?还是说,他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南枫把字条扔在火盆里,她坐在书桌旁,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桌面。九王想要的是权力,自己把权力给他就好。九王想让自己远离京城,那她就遂了他的意,远远的离开这里。

  南枫已经打算好了,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她就和慕央好好告个别,然后找一处平静的地方,安静的迎来自己的死亡。

  这个世界,她注定要对不起慕央了。

  她垂下眼眸,低低地叹息一声。若是可以的话,她也不愿如此啊……她也想和自己的爱人好好度过这个世界。

  慕央,只要你安康就好。

  我会在下一个世界等你。

  腊月二十三,九王起兵,借口清君侧,以清除新君身旁的妖女为重任,杀入皇宫。

  花闻坦然地站在自己的宫殿门口,任由九王的人把她押送到金銮殿之上。

  被捆绑着站在九王的身旁,花闻抬起眼,忍不住的开始打量这个金銮殿。上次出事的时候,自己没能亲眼见证,此时,自己竟也可以见到历史的改变。

  历史不是不能改变的,她忍不住想,若是可以改变的话,那位南太后,是不是也可以不用死?她那般聪慧的人,注定是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吧?

  “本王知道你不是妖女。”九王看着她怔松的神色,微微一笑。

  “九王与旁人不同。”花闻闻言,笑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不缺谋略,也不缺人手,他有野心,亦有同理心。和喜怒无常的任衡相比,他确实更适合做一个皇帝。

  花闻现在已经不想去想那么多了,她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要如何回家。

  “多谢了。”九王对她轻轻一笑,又说道:“南太后和本王求情,说你只不过是个运气不好的孩子,让本王放你一马。”

  九王的唇角微勾,他低声道:“本王原本就不是滥杀之人,她这般说,

  却是看轻本王了。”

  花闻敏锐道:“九王对南太后……”

  九王轻轻一笑:“不过只是欣赏罢了。”

  “不行!南太后是慕将军的!”花闻瞪大眼睛说道。

  九王:???

  花闻想捂住自己的嘴:你他妈刚才说了什么!

  “花小姐果然有趣。”九王微微叹气:“本王此次借口出兵,将你打做妖女,还请你不要介意。此事并非本王本意,可是——必须要有一个借口。”

  花闻此时也看开了,她坦然一笑:“我本就不是责怪世界的人,能做些什么,也是好事。”

  “花小姐果然并未寻常人。”九王笑了起来,花闻这才看到,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九王接着说道:“花小姐想知道,为何本王一定要当这个皇帝吗?”

  花闻摇摇头。

  这个九王在原本的历史里不过只是留下了短短的两行字,自己甚至都未曾认真看过。可是史书无情,眼前人却是活生生的。

  他有着怎样的抱负呢?他有着怎样的愿望呢?可是,在原本的历史里,他所有的一切,都终止在“与五王叛乱,斩之”里了。

  花闻想听听。

  “我的父皇,就是先皇的父亲。”九王低下头,开始回想自己的童年。

  “我的母妃出身高贵,她当时是皇贵妃。受尽了万般宠爱,自我记事开始,她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我从未在其他妃子的脸上见到同我母妃一般的笑容,那时候我虽然还小,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对我父皇来说,我的母妃或许是不同的。”

  九王很愿意把自己这些封存的往事告知于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人,于是,他也就敞开心扉,将那些往事悉数相告:

  “父皇喜爱母妃,同样的,他对我也就对别人不同。他亲自教我骑射、教我如何处理政事,那时候,人们都说,我就是未来的皇帝。”

  “可是当时的废皇后还有一子,就是先帝。”九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迷茫:“那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我会是太子,会是我父皇离世之后的新皇。可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命运同我开了一个玩笑,还是父皇在耍我。”

  “他病入膏肓缠绵病榻,我和母妃日日夜夜照顾他。可是在他神志

  不清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一个同样的名字。”

  “那个名字,是废皇后的名字。”

  “那时候,我问我的母妃,为何父皇要一直念叨那个人的名字。我的母妃背过身去,擦了擦泪水,对我说,帝王无心,你不要付出真情。”

  “后来啊……”九王苦笑了一下:“我才知道,我只不过是我父皇的一个棋子罢了。我自小受到刺杀、讥讽,其实都是因为众人以为我就是未来的太子。可是——父皇的心中,分明早就有了属意。”

  “我不过是一个挡箭牌,一个——他满意的继承人的挡箭牌。”

  “后来,我的母妃郁郁而终,我看着那个人坐上皇位,我想,他可以,我为何不行?”

  九王看着怔神的花闻,笑着说道:“你倒是很容易失神。”

  花闻回过神来:“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九王理了理自己的甲胄,笑容里尽是对未来局势的掌握:“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学习为君之道,用了十年的时间等着先皇离世,用了大半生的时间来谋划。”

  “我便是帝王。”

  花闻的心中忍不住想,这个人不该死的啊。

  慕央在府中清点兵将,此时,一人飞速而来,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太后急召。”

  慕央戴上头盔,沉声道:“所有人,原地待命,若无本将军命令,不得私自出府!”

  “属下明白!”

  慕央翻身上马,飞身离去。

  她一路疾驰,冲到南枫宫门前,只见到一身红衣的南枫就站在门口等着自己。慕央翻身下马,见到嫣然笑着的南枫,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头在狂跳。

  “你来了。”南枫对她微微一笑,双臂伸开:“你看,我已经让那些宫人们自行离开了。”

  “枫儿……”慕央张了张口,看着这样的南枫,她的心中没来由的慌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慌乱的呢?慕央说不出来。她一步一步地迈向南枫,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的心中有千般疑惑,可是她不能说出口。

  “九王带兵进宫,他们都跑了。”南枫笑着说道:“这里,只有你我。”

  慕央鬼使神差地走到她的身边。

  “慕将军的盔甲很好看。”南枫的指尖在她的胸口

  处流连片刻,歪头一笑。

  慕央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只觉自己的心头狂跳,喉头一滚。

  “枫儿,我带你走。”慕央拉起她的手,郑重其事道:“我带你去江南,在那里有一名神医,他可以治好你的咳疾——等你好了,我们——我们就去——”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喉头的哽咽越来越重,慕央想,自己太不争气了。

  “你知道了。”南枫轻轻叹息一声,湿漉漉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这病实在是无药可救。”

  这是剧情里的东西,怎么可以改变呢?

  “一定可以治好的!”慕央的眼眶越来越红,南枫能够感受到她手上的力度在加重,似乎是在害怕会失去自己似的。

  南枫笑了起来,她轻声道:“我们好好过些日子,好不好?”

  “若你要去江南,我们便去江南;若你要去北漠,我们便去北漠。”南枫的声音里柔柔的,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慕央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才哽咽着说道:“我只要你平安……”

  南枫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我也只要你平安。”

  慕央,你要知道,错过了这个世界,我们还会在下个世界遇见。所有的困难都只是暂时的,我们终将会相见。

  “他们都走了,你要去金銮殿看看吗?”南枫的手有些颤抖,她抚上了慕央的脸,笑中带泪。

  慕央摇了摇头:“我带你走。”

  金銮殿。

  任衡被九王的人带到了殿中,看着一脸气定神闲的九王和站在他身边被绑住的花闻,他神色愤怒:“混账!九王!你这是谋反!”

  九王笑得温文尔雅:“皇上,臣为国殚精竭虑,为何要这么说臣呢?”他指了指站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笑着说道:“她?难道不是你的爱妃吗?你敢说,你对她的来历没有丝毫的疑问吗?”

  任衡一愣,他死死地盯着花闻的脸,良久,他愤怒地挣扎了起来,吼道:“你就是九王派来的人!你骗朕!”

  花闻讥讽地看着他:“陛下不也是吗?你从未信任过我,难道不是吗?”她接连两个反问,让任衡陷入了沉默。见到任衡沉默,花闻接着说道:

  “利用我的时候,说

  我是你此生只爱,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发觉我没有用处的时候,还在暗地里谋划如何将我利用的更加彻底——”花闻想起南枫说的话,她冷笑着说道:“怎么,陛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迎娶宰相之女为后的事情吗?”

  任衡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陷入了沉默。

  这是他的权力,他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他的权力。得到、失去,都是源于此。可是,在他即将完成自己的大业、将所有的权力都收入手中的时候——

  他的权力反噬了、爆炸了,将他炸得粉身碎骨。

  他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可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只不过是这个世界里极小极小的一个点。任衡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拼命的争取权力。

  只有把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手里,才是万无一失的。

  他不相信任何人,可是他终究还是失算了。其实任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感谢人性还是咒骂人性,他的得到源于此,失去亦是源于此。

  看着眼前身着甲胄的侍卫们,他终于开始慌乱起来了。原本的气定神闲不见踪影,他的眼前有些发晕。就好像是有一把锤子在来回敲击着他的心脏。

  ——大势已去。

  不!他还有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任衡的眼睛开始发亮起来,他大吼道:“太后呢!朕要见太后!”

  他的话音刚落,从金銮殿外便闯入了一个侍卫,他跪地大吼道:“太后娘娘宫中走水了!”

  九王眯起了眼睛。

  任衡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缓缓跪在地上。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这时才死死地盯着站在九王身边的花闻,怒道:“是你!你这个妖妇!朕要杀了你!来人!把这个贱妇拖出去斩了!”

  没有人动,只有似笑非笑的九王迈着笃定的步伐向他走来。在九王的身后,跟着已经被松绑的花闻。

  任衡被人死死地压在地板上,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只能看到一双靴子缓缓朝自己走来。在那双靴子后面,紧跟着一双绣花鞋。

  任衡嘶吼起来。

  九王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来,在他的耳边低语道:“你错了。”

  “她其实……真的是来帮你的。花闻、南枫。

  ”

  “可惜,是你亲手把她们推到了我的身边,是你让我得到了皇位。”

  而后,九王直起身来,对钳制着任衡的侍卫轻描淡写道:“请这位已故的皇上去密室。”

  他转过身子,看着流淌着鲜血的金銮殿,满意的笑了。

  九王朗声道:“本王奉旨进宫,清君侧、斩叛贼,皇上被叛贼所杀,驾崩前让本王登基。”

  “此乃圣上口谕,本王含泪应下。”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太后娘娘宫中走水,不幸逝世,与天同悲。”

  他走到龙椅旁,右手抚摸了一下金色的扶手,低声叹道:“终于……到了这么一天了。”

  九王坐上了龙椅,在他的脚下,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太后同我说,若是你及时醒悟,便将这张字条交给你。”九王把一张字条塞进了花闻的手中,低声笑道:“这也是本王……最后一次帮她了。”

  花闻一愣,她展开那张字条,上面赫然写着——

  “今夜子时三刻,至你来处,自可归乡。”

  花闻的泪水簌簌而下。她没忍住,问九王道:“她——真的死了吗?”

  九王笑了一下,低声道:“她会一直在的。”

  或许远离这样的局势,才是最适合她的。

  “我不要吃这个!我想吃梅花糕!”南枫坐在马车里,噘起嘴躲开了慕央递过来的糕点。她嫌弃地看着那块看着就不怎么好吃的糕点,嫌弃道。

  “宝贝,听话。啊——”慕央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慕央噘起嘴,依旧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不想吃!”

  “这是你逼我的。”慕央眯起眼睛,咬了一口糕点,吻上了南枫。

  南枫瞪大了眼睛:???

  几经纠缠,慕央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气定神闲地抹了抹南枫嘴角的糕点渣。

  “乖,听话。”

  南枫捂住自己的嘴,她刚才反抗的时候被慕央咬了好几口,这会儿嘴唇有些发肿了。她双目含泪地看着慕央,一双眼睛里不难看出她对慕央的控诉。

  “疼!你咬我!”

  “你听话我不就不咬你了吗?”慕央反驳道。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南枫红着眼眶控诉。马车颠簸,窗帘被震开。一不留神,吸入了两口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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