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 熬过_公主她不想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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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七 熬过

  “那就体验一次。”

  贺璎鱼先是一愣,随着笑出。

  在呦呦对面坐下,曲着腿,环臂一抱,将下颚放在膝上。

  眼睛看着呦呦。

  张嘴道:“义兄。”十分甜。

  只是呦呦听得总是心堵,总是矛盾。

  觉得贺璎鱼纯真想靠近接触,奈何人家心思不对,弄得呦呦又不太想接触。

  每每见面都是卡在靠近与疏远里,纠结来去。

  两人闲聊,呦呦话不多,总在点上。

  她没法想跟水含向笙一样跟贺璎鱼开玩笑逗趣,只能不偏不倚的回答或者问出问题,分析问题。

  直到夜幕,寒气下来,呦呦冻的手都僵硬。

  南息的夜晚是真冷,冷的彻骨通体,从不让人有一丝温度。

  不知道的,现在摸摸呦呦和贺璎鱼,绝对是和摸死人无异!

  呦呦看着贺璎鱼,她蜷缩成一团,想让自己暖和一些,却准备一阵一阵的海风吹去刚聚起来的温暖。

  他们又不能生火取暖。

  没吃的,倒也还好,没喝的,也能勉强。

  只是这寒凉,如同一把钢刀,刮着她二人的骨头,这可远比挨饿来的更难受。

  呦呦看着地上的帆,捡起来将贺璎鱼包裹住,只是硬了些。

  能挡些风就行了。

  贺璎鱼眼眸半闭,偏过头看着呦呦。

  她声音都变得虚弱无力起来。

  “你也进来。”

  呦呦摇头,按照礼法,她现在就是男儿身,不能与贺璎鱼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按照女子的想法,这不算‘肌肤之亲’吗。贺璎鱼心里会留些什么,她不知道。

  但是呦呦知道,这样是在败坏一个人的名声。无论有没有人看见,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她确实是身为女儿身,但是整个南息无人知情。她也没办法坦露,所以这礼法,不危机生命,不能逾越。

  今日与她独处一夜,就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话来。如若再这般行径,她致贺璎鱼于何地?

  所以拒绝之声万分果决。

  贺璎鱼眼神微动:“辰王殿下是怕本郡主轻薄于你吗?”

  见呦呦不为所动,接着颤着音。

  “无人,无碍。”

  一股子害怕的劲儿在里面。

  呦呦毅然决然地别过头,拒绝了。

  嗓音随着天寒,也透着凉。

  “不用。”

  贺璎鱼此时眼眶有些热。咬着牙,侧过头。

  有了这一张生硬的帆,确实能抵御一些寒气。好一会儿,贺璎鱼觉得自己能多喘一口气。

  呦呦一个人也蜷缩在船的一角,与贺璎鱼背开。

  她不看贺璎鱼的憔悴之态,贺璎鱼也看不见她的虚弱之姿。

  二人互相给对方保留着颜面。

  免得这般不好的状态留在人心里,总是不好想的。

  一夜过去,她咬着牙没睡。冷的她知道,睡过去就醒不来一样的感觉。

  头发上结的冰楞都能见到白色。

  呦呦见到晨起之时可算是觉得熬过去了。

  随着太阳高升,温度升起来时,她才能慢慢的动着指尖,腕子,胳膊,腿。

  慢慢的动起来,都觉得十分不易。像是昨夜的寒冷将每一个关节都冻结一样。

  呦呦哑着嗓子喊了句。

  “贺璎鱼,你还好?”

  不见身后那边有回音,一下子揪住心。

  这可千万不能出事。

  她急着起身,克制关节跟腐朽了一样,动作难以伸展,缓慢的很。

  只好顿坐在原地,屏息听着声音。

  还好,那边有呼吸声,只是轻的厉害。

  呦呦觉得不好,冻病了?

  她活动着关节,连忙起身走到贺璎鱼身边。还不等她蹲下身子,就已经看到贺璎鱼满脸红的厉害,双颊跟红透的花一样,颜色过于艳。

  发热了――

  呦呦眼神遂然一聚,这……

  她动作极快,将衣摆一撕,伸到海里去沾水。

  这手伸下去,如同昨夜那般刺骨的感觉从指尖传至脊背,又是一阵寒凉入体。

  她被凉气猛然打入身体,咳嗽起来。

  呦呦一边扶着船沿咳,一边将衣摆捞起来拎干,给贺璎鱼擦拭,再叠好放在她的额头上。

  来回好几遭,贺璎鱼的出气声大了些。

  呦呦就拍着她的脸。

  “醒醒。”

  然后四处张望了些,突然觉得眼睛一花,随着也步子一软,摔坐在地上。

  她继续喊着贺璎鱼,让她醒醒。

  然后撑着力气四处张望,这已经天亮,他们应该会出现了。

  算计他的人,时辰是算的十分精细。知道昨日救不下来他们,必要今日。

  而且非要大张旗鼓地找寻他们,这样一来就无法掩盖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夜的事实。

  害贺璎鱼是不留余力。

  不要她的性命,却被一刀杀了她还厉害。

  恰巧贺璎鱼不一定会澄清这样的谣言,那就是给了别人说她的机会,也是在成全自己。

  不过那人却不是十分了解贺璎鱼,以为贺璎鱼会顺水推舟的嫁给她。却不知道贺璎鱼恰恰不会这样做。

  喜欢不是这样的喜欢。

  贺璎鱼喜欢就光明正大,不屑于这样的软威硬逼。

  真是格外可人的性子。

  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时辰之内,一定会找到他们。

  贺璎鱼高热,她要照顾一下。但是现在自己也有些发昏,手脚抖起来。

  自知不好!

  她这次没有带着金针出来,等会如果她没坚持住晕了,御医一把脉,摸出她是位女子简直不在话下。

  呦呦此时心焦,急在这里。

  她目光变得十分紧锁,发昏的恶心感让她有些快稳不住自己。

  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呦呦稍一抬头,看见贺璎鱼头上的发梳,眼神一凛。

  直接抬着颤抖的手就伸过去,将发梳直接取下。贺璎鱼的头发散开,落在黄衫群上。

  她用力,手腹一软,没折动……再一用力,软的腕子都按不下去。

  呦呦靠在船壁上,喘息着休息。

  贺璎鱼转醒。

  看着呦呦,浅声弱息。“天亮了?”

  呦呦再一次将发梳放在船壁与夹板之间一按,发梳上的齿应声断裂。

  她捡起三根,慢慢的挪到贺璎鱼身边。

  递给她。

  然后背身过去,将自己的上衣一解,直接将背部袒露给贺璎鱼。

  冷声说到。

  “拿着这个,朝我这三处伤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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