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708-26_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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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07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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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桌边上的翁裴稍敛合了一下低沉的眼色,如同垂兰的脸色闪过一丝诧异。看着面前的人一个个被拷上手铐、押上警车:“怎么回事?”

  许盟也一脸懵然地被拷上了手铐:“听说被举报说这里有人吸·毒。不会是苏小搞的鬼吧?”最后这一句阴谋论了一下。

  当晚,酒吧所有人被押上警车,送往警·局。

  酒吧的人一伙伙地分批被赶上了呼啸着警铃的警车。被赶上车后,许盟还没来得及跟翁裴大吐苦水,就看到了一个似熟悉的身形。不得不打招呼,讪笑了一句:“嗨,苏少。”

  苏擒喝得双眼有些微微眯了一下,脸上粉粉扑扑的,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后,只见他脸上浮出了浅浅的笑:“这么巧啊,翁总也跟我一辆车。”

  今晚警局发动了六七台车,来装他们一酒吧的人。

  翁裴看到他这张淡淡轻笑的脸,就想到了那张写着“loveyou”小卡片。他视而不见,连装的表情都没有装。今晚的心情全因为苏擒而砸了。只是将头不经意地撇过了另一边,视线不想落在苏擒身上。

  钱立正在懊恼怎么不提前一点走,这下可能要半夜惊动苏家来保释了。

  钱立正想着的时候,看到了苏擒喝得迷迷昏昏的脸。双眼过了一会儿轻轻地阖合起,只剩了一张睡过去了的、随车晃动的脸。

  警车过于拥挤,被挤倒了翁裴身边的苏擒因为刹车,撞倒了他翁裴的肩上。

  翁裴皱起了眉毛,他等了苏擒大半天,苏擒都没有把脑袋移开。枕在他翁裴的胸肩上好不惬意。

  翁裴缓缓低下了头来,只见那个人双眼敛合起,只剩下了脸上浮起的丝丝润红。眼睫纤长而又细密,衬得他皮肤就如同了十九世纪油画中那种腴粉的荷白色颜料。不知那个人是不是喝多了,靠在了自己的肩膛上一动不动。

  他没有好气,稍稍地动了一下肩背。咳嗽了两声,意思是:你是不是要注意一下公共场合?可肩胸上的人这下粘得他翁裴更加缠·绵,“嗯呢”一声继续贴着肩膛。

  许盟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心中一句惊叹没有说出口:这个苏小少爷的手段还真是厉害。转而再看翁总的脸色,居然在高岭美人的脸上生平第一次吃瘪的神情。反而让许盟产生了一种翁裴难得被治得妥妥帖帖的错觉感。

  由于大家的手都被反铐上了。

  一旁的钱立看到了翁裴匪夷所思的神情后,有分寸地说道:“不好意思,麻烦能不能一起把他靠在我身上。”

  翁裴没见过眼前说话的这个年轻人,看样子是普通青年,虽然长相差了胡枫和司绵一大截,面貌和气质还是可以的。不知道是不是苏擒的现任,说话尤其大方的。

  翁裴瞥了一眼身边想笑又在看热闹的许盟,许盟连忙点头,“行,行。”但是他又帮不上翁总的忙。,翁裴只能淡漠点了一下头,他调动肩关节,挺起了胸膛,身体往前靠,将枕在他胸膛肩边的人“还”过去钱立的身旁。

  肩边上的苏擒发出了一声似乎睡觉中被大打搅的不满,眼睛没有睁开,迷迷糊糊地问出来:“钱立,你在干什么?”

  苏擒以为自己身上靠的是钱立,钱立要将他推到一边去。

  钱立压低了下声音,发出的语气仿佛是在哄他苏擒一样:“我在这儿,换个姿势你好睡点儿。”这些话跟哄小男朋友没有什么区别,尤其在翁裴的耳中听来。

  苏擒闷闷地应了一句,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他没喝醉的时候:“不要动。这个姿势挺舒服的。”

  翁裴一时无语,他稍冷地抬起了眼皮,瞥了一眼枕在他身上舒舒服服的人,不知道他苏擒是真醉还是假睡,翁裴的语气发出了轻轻的轻视:“你现在倒是挺舒服的。”都被押上了警车了,还睡得这么得酣甜。

  钱立见他苏擒不愿意动,大家现在被拷着手,都不方便。移动苏擒的这事只能作罢,钱立不怎么认识翁裴,只能冲他打了一声招呼:“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翁裴心胸宽阔,”事到如此,翁裴不得不慵冷地哼出一声,他那张秾绝的面容上原本的沉闷,此时被苏擒磨得毫无脾气,脸上一点波澜都无了。这个人歪头就睡,真把他当床了。他翁裴能怎么样,只能装出了大度,“叫苏少爷枕着睡一晚又如何?”

  钱立心想:哦,原来是认识的。这下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随着车内的晃动,苏擒埋起了小半张脸,脸面枕在了他结实的肩胸上,正安安静静地垂着阖起来的眼睛。黑色的头发柔软地倾在了翁裴的衣服上,显得有几分的乖巧。

  乖巧?

  翁裴看到那个人在自己身上趴着睡的时候,心里蓦然地涌现出了一丝丝的莫名其妙的滋味。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自己从小到大自视高人一等,向来别人不是他手下败将,就是不如他的废物。

  如今有个人软软地挨在了身上,这种感觉很特别。无可奈何,又糊里糊涂。

  这个人前十几分钟刚刚送了花给他,后十几分钟就顺利地倒在他怀里。

  翁裴敛合了一下眼色,心中腹诽道:苏擒你还真是人生赢家。

  看到了翁裴脸上似闷闷不乐的模样,许盟以为翁总生气了,于是低声地劝阻翁裴说:“别生气,裴总。不就是借他靠着睡一下吗,下次睡回来。”

  翁裴送了一记冰棱一般的眼刀,表示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气什么。”接着他似乎才听明白了许盟刚才说的是什么:“我睡什么?”

  许盟只能赔笑,回答翁总的上一句:“是是是,您不气。”您最大方了。您下回不必睡回来,咱们大气。

  许盟心中嘀咕:难不成还真叫姓苏的那小子俘获了翁总的芳心?

  胡枫看到苏擒敞开的衣领,于是对钱立说:“把他衣服遮上点吧。”苏擒以前一有空就回去鹿山,没去就说明他生病了。他还挺经常生病的。

  钱立把自己的头颅靠近苏擒的衣领边上,头脸上下扭动了一下,本来弯下去的衣领被钱立用脸磨得竖起来了。

  翁裴在心里面忍不住看热闹:好一番后宫和谐相处。

  去往警局的路途遥远。胡枫又问了一句:“你第一天跟他?”

  钱立疑惑了:“怎么了?”

  “之前没见过你,”跟他身边的一向是司绵。胡枫淡淡地说道。

  钱立回答了“是”,过了一会儿,问:“他之前没少去你那儿找你吧。”那儿说的是鹿山赛车场。

  虽然他从小和苏擒一道长大,可苏擒各种新闻消息从未在他耳边消减过。不是建赛车道,就是养车队。听闻还跟一个赛车手在一起了。他曾经不知道这传闻是否属实。

  今晚一见,估摸着眼前的这个胡枫就是跟苏小少爷暧昧的对象了。

  同挤在一辆警车上,身边的翁裴不得不听他们俩的对话。他认为钱立和胡枫的对话,就像是同时拥有着好几个女朋友之间和谐的相处模式一样。

  一边的许盟很想加入胡枫他们的后宫群聊:你们俩别忘了还有我们翁总呢。

  胡枫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他常来。”

  许盟忍不住揶揄地一笑,偷偷地在翁裴身边说:“这苏小少爷还真是风流。后宫囊括了这么多个人,还能管理得有板有眼、和和睦睦的。人才,绝对是人才。”

  这后宫之一的翁裴抬眼睨了他一冷眼,许盟立即噤声不语了。

  人才?还送花给他翁裴?是想把他一起后宫管理了吗?

  警车到了警局,要下车,几个人想扶着苏擒,苏擒被警官叫醒了。

  苏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不太适应面前红蓝色闪烁混合的警灯:“怎么了?”

  胡枫告诉他:“有人吸粉了,整个酒吧一块抓走。”

  他们这些一个个从警车排队下来的人,分几批地关到了每一间监狱,最后分完了后,只剩下了轮椅上的苏擒和翁裴。有警员问:“他们呢?”

  “怎么还剩出来了俩个?之前的牢房也塞不进啊。算了,把他们关在一起。”

  借警官吉,苏擒和翁裴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直到被送进拘留所的牢房后,苏擒还是醉醉醺醺的,今晚喝得有点多。比起隔壁牢房多人的热热闹闹,这间牢房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只有他们俩人大眼瞪小眼。

  轮椅上的苏擒看看翁裴,站着的翁裴看看苏擒。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发出了共同困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擒想,钱立哪儿去了?酒吧怎么不见了?他们不是回苏家了吗?

  “我也想问你是怎么回事?”翁裴想,之前他苏擒在商交会捣乱自己的拍卖品,难道是暗恋自己想引起自己注意吗?

  两人心怀不一。

  翁裴冷眼看着眼前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喝醉的人,心想:这个人不是真的喜欢他,抑或是只是恶作剧,在偷偷地玩弄翁裴的?

  鬼使神差的,翁裴越看着这一张脸,越想弄明白。

  于是,他第一次口不择出现在今晚:“你喜欢我?”

  翁裴冷漠至极地问出这样一句破天荒的话来。以他苏擒的个性,要么就不会回答,要么就装糊涂地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翁裴还猜测,苏擒人都醉成这样了。自然不会回答他的这句话的。

  醉得离谱的苏擒闻后,思索一番,半晌后,他稍稍地点了点下颌。

  不出意外,苏擒把这句话听成了“你也在啊?”,于是,边点头中,还边特意地为了人情世故而挤出了一点点礼貌世故的、淡淡稍稍的、虚情假意的笑容来,一双笑眼正含笑脉脉地看住他翁裴。

  “你!……”翁裴脑子如同浆糊被投入了一小颗炸·弹,激起了千层浆糊浪。他不得不又惊又疑又很不高兴地站了起来。

  看着苏擒这张似笑非笑伸手不打的脸,半天组织不出此时此刻该有的语来。

  而轮椅上的人早就困得不行,酒意和困倦交织地席卷来,只能在轮椅上忍不住抬起了猗靡的眼色来,绵绵的声量唤他翁裴:“你能不能过来?”

  “做什么?”离得他有些远的翁裴抬眼警惕地打量他。

  “我想躺下来。”苏擒先提出了一个小目标。

  “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翁裴今晚确实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全被他苏擒磨没了。他苏擒真的以为警局是他家开的吗?即便苏家再权势滔天,也不能这么为非作歹,警局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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