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09110-29_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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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09110-29

  ll睡觉的时候,呢喃:“苏摩会这样亲你吗?”

  半夜,苏擒似懂非懂:“哥哥,你能不能不要把口水糊我一脸。”

  谢角:“……”

  “明天你烧再不退,就上医院。”谢角把他的被子掖上了一点。

  “不行,”苏擒快睡着了,“苏忱还答应帮我写作业呢……”

  谢角低头看他,那个人彻底睡着过去。

  脸在热烘烘的被窝里粉粉白白的,看起来像是冬天里营养很充足的大白人参。

  第二天。

  清醒后的苏擒发现在谢角的家中,他说:“我怀疑你在非法拘禁我。”

  谢角冷笑一句:“你自己赖着不走。”

  有这回事?

  “非要求着我给你做饭,还要吃什么薯角,你忘了?”谢角说实话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让人不可相信他的离谱错觉。

  苏擒压根就没有记忆。

  甚至提起裤子无情地质问:“为什么我病了不送我去医院?”

  这个人……谢角的阴澹眼神扫了一下苏擒:“你不让啊。现在去也行,”他过去捡起了苏擒的外套,想掳起苏擒下楼。

  穿裤无情的人又说道:“我现在好了。”

  谢角嘲讽他说:“去做个全身检查吧,我怀疑你这里问题。”谢角指了指脑袋。

  我谢谢你。苏擒说。

  谢角:“我做了早餐,吃了早餐再走。”

  苏擒说:“我怀疑这几天我吃得很多,因为老是觉得很困很累。”

  谢角冷笑:“我建议你去做个脑部ct。”

  苏擒看到了早餐,有西式炒蛋,培根三文治,可颂,还有苏擒昨晚不清醒时候嚷嚷要吃的烤焦糖布蕾。

  苏擒:“太丰盛了吧。”

  谢角估计这两天习惯了,“都是你点的。”

  苏擒看住其中一个,“我没点过这个吧,”

  谢角:“你点的蟹黄堡,一定要跟《海绵宝宝》里吃的顺序一样,”

  谢角专门找到那一集,海绵宝宝说的顺序是,“面包,肉饼,番茄酱,蛋黄芥末酱,双份洋葱,生菜,奶酪,西红柿,最后面包。”

  昨天的苏擒还抽泣说:“一定要吃到海绵宝宝那个顺序。”

  谢角昨晚问他:“海绵宝宝是什么顺序?”

  苏擒回忆了半天,最后说:“我记得有面包和生菜。”

  谢角说:“如果就面包和生菜两样,你会吃的吧?”

  苏擒又想干嚎了:“怎么可以没有肉?蟹黄堡不是吃菜叶子的。”

  搞得里面真的有蟹黄一样,谢角把那一集看了几遍,发现根本所谓的蟹黄堡跟蟹黄沾不了一点关系。

  苏擒吃了蟹黄堡。

  谢角:“味道跟你说的海绵宝宝像吗?”

  苏擒沉吟,“像吧。”

  他又吃了两口,“你做太多了。”

  谢角说:“不多,你慢慢吃吧。”

  苏擒喝了他昨晚点的小羊羔子奶,谢角后来发觉,小羊羔没有奶,母羊才有奶,去了大超市才买了鲜羊奶。

  他喝了几口,吃他点的烤布蕾。

  “谢角,是不是阿姨做的?还是买的?”他不相信谢角能做这么多吃的。

  谢角:“你中午饭也点了吧,我等会儿也一块做了。”

  苏擒摇头,继续吃他的培根可颂,奇异果可颂以及炒蛋可颂。他为什么晚上能点出这么多花样的早餐?

  “从那晚上下了山后,我忘记了。”

  “你不记得你吃了铁锅炖鹅?”谢角补充,“是两斤黄酒的醉鹅。”

  “我不记得了。”苏擒觉得口味还可以,他以前最夸张的时候是睡醒不知道是在哪间酒店,或哪间包厢,一般直接睡到了中午或者晚上了。

  早餐还是重生后,在家里吃了几次。

  “你还说祝我生日快乐。”谢角最回忆起的是,是苏擒对他说这句话,还让老板娘做了个油葱饼和借蜡烛。

  苏擒恍然:“嗯记得了。”

  “你说,你很讨厌你的哥哥。”谢角似真似假地告诉他。

  苏擒:“……”

  “想起了?”谢角继续淡淡勾着唇。

  “你诓我吧。”苏擒再吃了炒蛋,他把炒蛋放进了可颂一块夹着吃。

  “爱信不信。你说最讨厌苏摩,其次苏寅。忘了?”谢角的话里总要掺和点真的在里面,才有信服力,“你说你以前生病了不想写的作业,苏忱有时间都会帮你写的。”

  苏擒飞出了两声哈哈。像是做坏事被人发现一样。

  “苏寅不帮你买两张动物园的门票,你把苏寅告状了,你家人反而责怪你和卫危两个人去什么动物园了。”

  “……”苏擒想,是自己喝断片了或者吃醉鹅吃断片一股脑说的。

  “你煎的蛋很好吃。”试图转移话题。

  “炒的蛋,不是煎的。”谢角纠正他。

  ·

  苏擒的生日,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可是钟澄却意外地打电话给他:“你的生日要怎么搞,小苏总。”

  他们圈子里打招呼的方式都喜欢喊对方“小x总”,苏擒虽然没个什么一职半位,也荣获了这个称呼。

  钟澄主动打电话给自己,苏擒从来没有遇到。

  多半是为了他哥哥,苏擒只是简单这样想。他笑笑:“怎么,多少这天跟朋友聚聚,你不说,我都忘了,钟少。”

  钟澄跟他说:“我听说你去年生日不就私人飞机去了个小岛过么,今年应该也得在邮轮是吧?”

  他很少跟钟澄接触,苏擒只是客气地说:“今年就随便吧,你有什么好介绍么?”他生日,苏忱也不会抽空出来的,尤其是他成为市长后,公事繁忙,也不会特意请假陪他过生日的。

  两三语中,苏擒暗示地打哈哈道:“我二哥那天有可能不一定能出席,”他还用了两个不确定的词,生怕钟澄没见到苏忱,就会生气。

  钟澄倒是不是很介意这个,他这段时间偶尔都会出现在苏擒的朋友中,应该是想在南方圈子里混得更熟点。“你生日,又不是市长生日。当然是搞你的派对。”

  如果不是钟澄打来这个电话,苏擒的生日基本是跟家里人晚上吃顿饭,或者他下班后在哪个网吧听一会儿lol主播弹钢琴后,这一天当是过了。

  苏擒出生于秋天,他以前总想是不是因为出世在秋天缘故,自己性格就不会太热络于别人?他也想过,出生在夏天,说不定会没心没肺多一些。

  后来他释然了,这些都不重要的。每个人的性格习惯都是独一无二的,来到人世就是修行。修好了,就可以离开。没修好,就一直活下去。

  他上一世一定是没修好,就自己想不开临时走了。

  重回一世,如果这一生能够修好,或许来世就不用这么辛苦,或许不用有来世继续来经历人的烦恼了。

  其实要是有轮回转世的话,一世两世甚至很多世都没什么,一直修就是。可是,偏偏给了他这一次机会。而重生前的那一世,苏擒认为自己太愧对他家人了。他总是发觉自己没有心理真正成熟,没有真正学会做一个“正视遗憾”且“一路完善自我”的“健全”的人。

  活在偏执、自闭、得过且过、只有自我的世界里,实在狭窄了。

  于是,也是苏擒那群狐朋狗友和苏擒安排在了生日那天,办了个饭局。

  苏擒离不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而他那些狐朋狗友也离不开苏擒。圈子总是有相互交融联系的,没有完全可以隔绝的。

  苏擒可以利用圈子,发展他可用到的人脉和资源。

  他们也可以利用苏家名气,进行便宜的事情。

  钱立也是近几天才知道了苏擒生日,他好像忘记了苏擒出生在哪个季节。毕业后,苏擒就不怎么和家里人一同办生日了。

  他的朋友在哪里,苏擒就在哪里。

  这次,苏擒说的是,白天跟朋友吃饭,晚上回家跟自己家人吃顿饭。这一天的生日安排就这样。

  钱立听了后,诧异:“这么寡淡么?”

  苏擒追忆当初,哭笑不得。只好装作想开了说:“我以前年少不懂风花雪月,大操大办了多了。现在腻了。”

  钱立听了一副我不信的神情。

  “订的是国际酒店,只是吃顿饭,会不会太简单了?”钱立看了节目单都觉得清汤寡水,让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都快丧失了对红尘的眷恋。

  苏擒:“我又不是过六十大寿,要这么隆重么?要不要请我哥回来跟我走台唱首歌?”说的是苏寅。

  钱立哈哈笑了。

  他想了一件事,犹豫地说出来:“谢角带你兜风后那几天,你没回家,你三哥苏寅还专门打了电话给我。”

  “我回个电话给苏寅就没事了。”苏擒是这么想的,前世自己觉得,也就苏寅在乎他一点。苏寅也就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最急性子的,虽然显得热络,更让苏擒感觉关心道自己了。

  国际酒店。

  来的都是他们圈子里的宾客,和苏擒熟的,或者不熟的,有的都被邀请来了。

  苏擒以前好热闹,飞无国属的小岛过生日有,去国外过也有。很暴发户的气质,不太符合南方苏家的做派。他们都当苏擒是苏家的弃棋了,尤其是被弃后的苏擒加倍地纵情酒色。

  这点暴发户的气质,还是合理的。事实也是这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苏擒是自以为弃棋、缺少关心关爱。

  苏擒已经换上了秋装,他继承了苏家的长相,基因的优越让他的脸在每个宾客脑海里印象有那么一点深。

  圈子都知道翁裴是真国色,苏市长是难得一见的天香。

  苏寅这位荧幕明星大名在外,偶尔出现在摸不着的冰冷荧屏上。而他们能见到的,就是苏擒了。偏偏苏擒结合了前两者,更加得亲近别人一些的气质。

  但也矜贵,稍稍的清冷。

  但是只要他稍稍眼里带笑,就会觉得雪消云霁,三月锦团。

  杜恒来得不早不晚,正巧看了在热身玩了两把梭·哈的苏擒。他夸奖苏擒说:“寿星今天丰神俊逸,就缺个佳人。”

  杜恒是老熟人了。苏擒只笑着塑料客气道,“杜总赏脸我这小地方,快入座。玩两把?”

  “说的什么话,南方系的子弟里,你不称第一,谁敢说话。”

  苏擒听了只笑不语。

  杜恒说:“今天谁敢跟寿星叫,我跟着寿星压就好了。”也就是小赌怡情,梭·哈、麻将这种流行于年轻人的活动。

  钟澄来得较晚一点,他说:“小苏总,今天趁东风,旺得很。”他很少说场面话,苏擒有时候听习惯了这些顺耳的话,但是从钟澄口中说出来,都觉得有一点隆重了。

  苏擒收的礼物,都不算得什么。纨绔谁出手很大方,除了托苏擒办事的。苏擒一般帮办不了什么大事情,所以礼物都是一些他们这种阶层的普通能随意消费的礼品。

  钟澄送他的是一对彩玉貔貅。

  一般彩玉要比纯色玉要低一点价格,可这是彩玉中最高的规格。

  “钟少见会了投其所好,知道我喜欢什么。”

  “啊,我居然不知道?”钟澄听苏擒这么说,也有些意外。

  苏擒笑:“我喜欢财啊,送我貔貅,不是正好?”

  大家哈哈乐了起来,气氛在钟澄来了后热了不少。北方的贵客,除了翁家的人,很少有这么背景恢弘的子弟。

  “你喜欢就好了。”

  打了一下梭·哈。

  钟澄笑说,“有个项目,要不要一起玩玩。”

  不光来南方见识,顺便也做点生意。开拓下人际圈。

  苏擒笑笑,“什么项目?”

  “也就是,把旁边的开区发渔村湾发展成一个商圈城市。”

  “城市建设我可不懂行,”苏擒婉应付着说。

  钟澄的杯,碰了一下苏擒的酒杯,笑:“你是苏家人,就算没有开发城市的经验,也有是的天赋异禀。”

  这句捧场的场面话,更高的捧面子了。只听见苏擒笑,“我这得好好考虑下,”欢声笑语中,这几个人的交谈更加亲近。

  “听说你还在搞什么俱乐部,是吗,我们能不能加入的?”钟澄很少会殷勤,估计有城市开发这一事。可苏擒怎么想,都觉得是个坑,千万不要踩进去。

  苏擒笑,“你说的是我刚建了电竞俱乐部。”

  “什么是电竞?”那个年代,电竞科普还没有非常清晰。打游戏能去打比赛,也是新鲜事。

  “就是请人回来打游戏,去打比赛,”苏擒描述说。

  “哦,这么厉害,打游戏都能去打比赛?”

  “要是市长去比赛,那肯定是选美冠军。”这时候旁边上有个人插话,谈笑地说了这么一句唐突的话。

  听到这突兀的一句话,苏擒只不说话,淡漠的目光稍稍抬起看看说话的人,说话的人环视没人帮腔后,立即噤声。

  钟澄心念的当然是苏忱。

  有人当场揶揄苏市长,当然在钟澄圈里,气氛还是愉快的,表示这种事情钟澄也是半默许的。

  但是苏擒在场,短短地瞥了一眼那个人,那个人不再作声。

  苏忱不是物件,也不是他们茶话间的谈资。嘴巴干净点尊重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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