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潘圆圆的小确幸
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刘旭容不忍把来访的女友董胖妮赶到漆黑的秋风凄雨中，顺水推舟地临幸了她。他对董胖妮的感觉不好也不坏，觉得她是个心地善良、勤快聪明、善于操持家务的好女人，但在外场上表现较差，不善于搞浪漫的事，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形象。
董胖妮只是高中毕业，是走亲戚关系后门，进入税务系统的，目前还是个合同工。她和刘旭容的想法肯定有差异，她对男朋友的状况很满意，一个高中教师，每月有固定收入，文质彬彬，气质高雅，又不会高声大气儿发脾气，是个极佳的良配。想到要和这样的人结婚生子过日子，一辈子平平静静，心里就充满很幸福的期待。
刘旭容的想法就复杂了，一些风云变幻的念头都是包巳带来的。自己中学毕业考上师范大专班，经过两年培训，分配回老家附近，总算端上了铁饭碗。此时心满意足，总算可以拿到工资，更够回报养育她的爹娘了。他的内心很平静，这样教书育人，平时看看书练练字，课余时间可以搞些小创作，很平静的日子。据同学们计算，在国家各行业正式职工里面，教师的工作时间最少，每年除掉周末寒暑假期节假日，这期间也不扣工钱，再除掉每个工作日里属于别人的上班时间，那就少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更值得高兴的是，教师是公务员级别，退休待遇不用说了，人家有的咱都有，关键是，只要平时努力表现，教师是可以直接平调到政府机关的。
包巳的到来给他的思想带来波动，开始他是抱着互相利用的想法的，给包巳提供一些帮助，自己的爱好可以满足，还可以借助包巳的知名度提高自己的名气。他是大学里的文艺青年，文学素养很深，对包巳搞出来的东西有识别分辨能力，知道这确实是好货。
后来，局面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了，包巳如同雨后春笋，势不可挡地冒出来，他从抄写员，变成协助组织领导者，在后面，就配合着搞起了音乐。然后就遇到美女潘圆圆，再后面，竟然连地区区委书记的女儿也参与进来，对这样的美女做同伴，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有非分之想，自然就做起本分工作，帮着录音编辑。
包巳给量身定做的歌曲，和观察细致的评价，令他觉得，做名歌星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又有些飘飘然起来。那首歌他已经练习得滚瓜烂熟，对歌词内容一字字进行分析过，感受其中的意境和感情，觉得自己可以完美表现包巳的意图。
当初对包巳的随意很不以为然，天女散花般的撒网，谁会理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村小子，后来，一封封来信给了他巨大信心。陪着包巳见广州客人，香港客人，来人身份越来越金贵，他就更是如在梦里。当初包巳坚持要自己和人家谈判，现在看来是正确的，自己对那些协议条款，确实没有任何概念。学校里也没有学过相关知识，包巳是从哪里知道并如此精通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北京的信件包巳竟然不加理会，却和广州的客人谈合作，这对他来说，是不可思议的。谁都知道，北京是圣地，那里流出来的每一个字符都是神圣的，能够得到人家的认可，不给钱也行，只要能在人民文学期刊上出现自己的名字，想想都兴奋得发抖。
当包巳给了六千块钱，他的传统思想，真
的被彻底颠覆了，原来写稿赚钱也不是上天般的艰难啊！
包巳现在给出的难题就是——刘老师，你愿意加盟上海音像公司吗？
刘旭容不能当面回答，他还需要思考。这个包巳，也不提前留点时间，直接当着客人的面问话，真的不能做出决断。就转头看向学生丁香。
丁香也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抬头看向包巳。看他给点什么提示。
包巳却笑起来，说：“刘主编，你看，他们的时间也安排很紧张，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不能当面明确给你答复，我们还是先去吃饭，下午同学们回家了，咱们再细谈。”
刘旭容满脸轻松，包巳搞相声一样，还是给自己留出来思考时间，就自告奋勇说：“我去安排，校长，你也过去吧！”
胡校长正在看包巳赶出来的稿子，对包巳几人说的话根本没有注意，连忙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刘主编说：“我也是农村出身，多年没有在学校吃过饭了，今天来见包巳，没想到还是中学生，正好，就在你们学校随便吃点吧！”
包巳笑着说：“你确定？”
刘主编有些奇怪，问：“有什么不妥吗？”
刘旭容说：“学生们的伙食太差了。”
“没事儿，我下乡插队时，什么苦都吃过，不要浪费乱花钱了，就帮我打一份吧！”
听见放学铃响起来，刘旭容回家拿饭菜碗盆，丁香准备回家，看见潘圆圆立刻叫起来：“潘姐姐、徐姐姐来了！”
包巳看见没有赵敏敏，就打声招呼，介绍说：“这位是上海音像公司的刘主编，来和我们音乐小组谈合作问题，这两个也是我们音乐小组成员，潘圆圆，徐晴！你们先聊，潘姐姐，你过来，和我一起起去打饭。”
潘圆圆听说是唱片公司，觉得老天终于出太阳了，顿时兴奋起来。包巳喊她出来，认为是有话要提前通知自己，就乖乖跟了出来。
包巳掂着个大饭盆，一个小点儿的菜盆，往饭场一走，围在窗口的同学里面让开，迅速排起队来，李文超几个同学，连忙喊：“包巳这里！你先！”
潘圆圆笑得浑身发抖，说：“包巳，你真行！同学们很怕你啊！”
包巳低声说：“狐假虎威吧！”傻傻地潘圆圆竟然没有听出来这是说她母老虎的段子。
对着队形大声说：“真丢人！你们看看，这卫生！看这窗口，脏不拉几的，这稀饭咱们还糊在墙上？真是连猪圈也不如，看来，我真的得给你们各班开会了！”
没有一个同学出来反驳，包巳甚至看见本村小弟周小粒，也拿着饭碗，脸扭往一边，不看包巳。
打饭还真的没有拿这么大盆子的。女生队列里，一群同学眼热地看着潘圆圆的美艳容貌，在悄悄议论着，包巳大声喊：“施师傅！今天来了几个客人，有上海来的贵客，有县里来的领导，打五个人的饭菜，你的祖传厨艺就要流传出去了啊！”
老施看了眼衣着光鲜的潘圆圆，没有收包巳递上的两块钱和三斤饭票，端着菜盆到里面小盆里舀菜，那是单做的老师小灶菜，又从大锅里挖些中间的白净米饭，那里没有掺杂剩饭。两人端着慢慢往回走，后面的学生却没有再一拥而上，围挤窗口。
包巳低声对潘圆圆说话，语速很快：“这几个星期你们没来，我和香港宝丽金签约了，但有些曲目那边不合适，就留有余地，北京的唱片公司我回绝了，上海来人签订合同，我说你们三个都是咱们音乐小组成员，你要想以后唱歌，就把握好机会！我会为你争取更多利益待遇的。等会你和徐晴出来洗碗，告诉她，叫她自己抉择。”
潘圆圆得到提示，顿时兴奋了！上海啊！大城市啊！包巳紧走几步，就回到教研室。
刘主编和徐晴认为学生吃这样的伙食已经很不错了，哪知道这是优待客人的待遇。几个人很快吃完，潘圆圆主动去洗碗，还拉着徐晴一起。包巳提起暖瓶，给刘主编倒开水，然后说，我给她俩提水，就拎着水桶出去了。老施已经打饭结束，也出来提水，包巳说：“施师傅，你把锅巴搞点来，上海来的客人也没见过。”
老施已经看到包巳这几天的行动了，客人不断，听说还有香港来的外国人，长得也不是黄头发绿眼睛啊！转身回去，铲来一大块焦黄的锅巴，徐晴一见，扔下碗盆，就过来了，说：“我来一块，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东西了。”
刘主编也没有吃过，他说：“以前在淮北乡下，一点米饭都是蒸的，后来到大学，也是蒸饭，现在在单位吃食堂，还是蒸饭，没有这样的经历。”
包巳说：“我们还是继续吧！关于磁带唱片的版税问题，我坚持要20%，还有个时间期限，还仅限于唱片、磁带和录像带，以后有新的传播形式，还得重新谈协议。演出方面，一年最低两场，每场最低五千块！哎呀，我得委托一个私人经纪人和律师了，这样整天谈这个那个合同，脑子都晕了。”
徐晴不明白包巳说到是什么，认为只要人家同意进公司，一切都有相关规定，哪有什么问题？
刘主编说：“20%确实太高，一盒磁带售价十三块五，你要两块七，一张黑胶唱片售价三十五，你要七块，我们还要负担发行和宣传推广，歌手包装等事情，我只能同意16%，朱逢博老师的分成也不过20%，已经是最高份额了。”
包巳说：“十六是绝对不行的，我这四个伙伴，你们有什么安排？像刘旭容老师，一首歌曲足以扬名立万，我再给他几首，很快就会成为公司的台柱子，摇钱树。我推荐给公司两个美女，这位潘圆圆，气质高雅，她的歌声你一定听过，就是广播里那首《十五的月亮》演唱者，歌声早已传遍半个中国，能招到她加盟，公司算是捡到宝了。”
刘主编说：“我不能当场给你们答复，但会向公司汇报你的建议的。只要公司同意，我可以提前告诉你，在个人实力通过考核，签订长期或终身合约后，成为公司歌唱演员，公司会帮助你办理户口住房医疗各种保险等一切福利待遇，有很高的工资和演出补贴，出唱片有一定份额的分成，就和朱逢博朱老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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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胖妮只是高中毕业，是走亲戚关系后门，进入税务系统的，目前还是个合同工。她和刘旭容的想法肯定有差异，她对男朋友的状况很满意，一个高中教师，每月有固定收入，文质彬彬，气质高雅，又不会高声大气儿发脾气，是个极佳的良配。想到要和这样的人结婚生子过日子，一辈子平平静静，心里就充满很幸福的期待。
刘旭容的想法就复杂了，一些风云变幻的念头都是包巳带来的。自己中学毕业考上师范大专班，经过两年培训，分配回老家附近，总算端上了铁饭碗。此时心满意足，总算可以拿到工资，更够回报养育她的爹娘了。他的内心很平静，这样教书育人，平时看看书练练字，课余时间可以搞些小创作，很平静的日子。据同学们计算，在国家各行业正式职工里面，教师的工作时间最少，每年除掉周末寒暑假期节假日，这期间也不扣工钱，再除掉每个工作日里属于别人的上班时间，那就少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更值得高兴的是，教师是公务员级别，退休待遇不用说了，人家有的咱都有，关键是，只要平时努力表现，教师是可以直接平调到政府机关的。
包巳的到来给他的思想带来波动，开始他是抱着互相利用的想法的，给包巳提供一些帮助，自己的爱好可以满足，还可以借助包巳的知名度提高自己的名气。他是大学里的文艺青年，文学素养很深，对包巳搞出来的东西有识别分辨能力，知道这确实是好货。
后来，局面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了，包巳如同雨后春笋，势不可挡地冒出来，他从抄写员，变成协助组织领导者，在后面，就配合着搞起了音乐。然后就遇到美女潘圆圆，再后面，竟然连地区区委书记的女儿也参与进来，对这样的美女做同伴，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有非分之想，自然就做起本分工作，帮着录音编辑。
包巳给量身定做的歌曲，和观察细致的评价，令他觉得，做名歌星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又有些飘飘然起来。那首歌他已经练习得滚瓜烂熟，对歌词内容一字字进行分析过，感受其中的意境和感情，觉得自己可以完美表现包巳的意图。
当初对包巳的随意很不以为然，天女散花般的撒网，谁会理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村小子，后来，一封封来信给了他巨大信心。陪着包巳见广州客人，香港客人，来人身份越来越金贵，他就更是如在梦里。当初包巳坚持要自己和人家谈判，现在看来是正确的，自己对那些协议条款，确实没有任何概念。学校里也没有学过相关知识，包巳是从哪里知道并如此精通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北京的信件包巳竟然不加理会，却和广州的客人谈合作，这对他来说，是不可思议的。谁都知道，北京是圣地，那里流出来的每一个字符都是神圣的，能够得到人家的认可，不给钱也行，只要能在人民文学期刊上出现自己的名字，想想都兴奋得发抖。
当包巳给了六千块钱，他的传统思想，真
的被彻底颠覆了，原来写稿赚钱也不是上天般的艰难啊！
包巳现在给出的难题就是——刘老师，你愿意加盟上海音像公司吗？
刘旭容不能当面回答，他还需要思考。这个包巳，也不提前留点时间，直接当着客人的面问话，真的不能做出决断。就转头看向学生丁香。
丁香也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抬头看向包巳。看他给点什么提示。
包巳却笑起来，说：“刘主编，你看，他们的时间也安排很紧张，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不能当面明确给你答复，我们还是先去吃饭，下午同学们回家了，咱们再细谈。”
刘旭容满脸轻松，包巳搞相声一样，还是给自己留出来思考时间，就自告奋勇说：“我去安排，校长，你也过去吧！”
胡校长正在看包巳赶出来的稿子，对包巳几人说的话根本没有注意，连忙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刘主编说：“我也是农村出身，多年没有在学校吃过饭了，今天来见包巳，没想到还是中学生，正好，就在你们学校随便吃点吧！”
包巳笑着说：“你确定？”
刘主编有些奇怪，问：“有什么不妥吗？”
刘旭容说：“学生们的伙食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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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放学铃响起来，刘旭容回家拿饭菜碗盆，丁香准备回家，看见潘圆圆立刻叫起来：“潘姐姐、徐姐姐来了！”
包巳看见没有赵敏敏，就打声招呼，介绍说：“这位是上海音像公司的刘主编，来和我们音乐小组谈合作问题，这两个也是我们音乐小组成员，潘圆圆，徐晴！你们先聊，潘姐姐，你过来，和我一起起去打饭。”
潘圆圆听说是唱片公司，觉得老天终于出太阳了，顿时兴奋起来。包巳喊她出来，认为是有话要提前通知自己，就乖乖跟了出来。
包巳掂着个大饭盆，一个小点儿的菜盆，往饭场一走，围在窗口的同学里面让开，迅速排起队来，李文超几个同学，连忙喊：“包巳这里！你先！”
潘圆圆笑得浑身发抖，说：“包巳，你真行！同学们很怕你啊！”
包巳低声说：“狐假虎威吧！”傻傻地潘圆圆竟然没有听出来这是说她母老虎的段子。
对着队形大声说：“真丢人！你们看看，这卫生！看这窗口，脏不拉几的，这稀饭咱们还糊在墙上？真是连猪圈也不如，看来，我真的得给你们各班开会了！”
没有一个同学出来反驳，包巳甚至看见本村小弟周小粒，也拿着饭碗，脸扭往一边，不看包巳。
打饭还真的没有拿这么大盆子的。女生队列里，一群同学眼热地看着潘圆圆的美艳容貌，在悄悄议论着，包巳大声喊：“施师傅！今天来了几个客人，有上海来的贵客，有县里来的领导，打五个人的饭菜，你的祖传厨艺就要流传出去了啊！”
老施看了眼衣着光鲜的潘圆圆，没有收包巳递上的两块钱和三斤饭票，端着菜盆到里面小盆里舀菜，那是单做的老师小灶菜，又从大锅里挖些中间的白净米饭，那里没有掺杂剩饭。两人端着慢慢往回走，后面的学生却没有再一拥而上，围挤窗口。
包巳低声对潘圆圆说话，语速很快：“这几个星期你们没来，我和香港宝丽金签约了，但有些曲目那边不合适，就留有余地，北京的唱片公司我回绝了，上海来人签订合同，我说你们三个都是咱们音乐小组成员，你要想以后唱歌，就把握好机会！我会为你争取更多利益待遇的。等会你和徐晴出来洗碗，告诉她，叫她自己抉择。”
潘圆圆得到提示，顿时兴奋了！上海啊！大城市啊！包巳紧走几步，就回到教研室。
刘主编和徐晴认为学生吃这样的伙食已经很不错了，哪知道这是优待客人的待遇。几个人很快吃完，潘圆圆主动去洗碗，还拉着徐晴一起。包巳提起暖瓶，给刘主编倒开水，然后说，我给她俩提水，就拎着水桶出去了。老施已经打饭结束，也出来提水，包巳说：“施师傅，你把锅巴搞点来，上海来的客人也没见过。”
老施已经看到包巳这几天的行动了，客人不断，听说还有香港来的外国人，长得也不是黄头发绿眼睛啊！转身回去，铲来一大块焦黄的锅巴，徐晴一见，扔下碗盆，就过来了，说：“我来一块，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东西了。”
刘主编也没有吃过，他说：“以前在淮北乡下，一点米饭都是蒸的，后来到大学，也是蒸饭，现在在单位吃食堂，还是蒸饭，没有这样的经历。”
包巳说：“我们还是继续吧！关于磁带唱片的版税问题，我坚持要20%，还有个时间期限，还仅限于唱片、磁带和录像带，以后有新的传播形式，还得重新谈协议。演出方面，一年最低两场，每场最低五千块！哎呀，我得委托一个私人经纪人和律师了，这样整天谈这个那个合同，脑子都晕了。”
徐晴不明白包巳说到是什么，认为只要人家同意进公司，一切都有相关规定，哪有什么问题？
刘主编说：“20%确实太高，一盒磁带售价十三块五，你要两块七，一张黑胶唱片售价三十五，你要七块，我们还要负担发行和宣传推广，歌手包装等事情，我只能同意16%，朱逢博老师的分成也不过20%，已经是最高份额了。”
包巳说：“十六是绝对不行的，我这四个伙伴，你们有什么安排？像刘旭容老师，一首歌曲足以扬名立万，我再给他几首，很快就会成为公司的台柱子，摇钱树。我推荐给公司两个美女，这位潘圆圆，气质高雅，她的歌声你一定听过，就是广播里那首《十五的月亮》演唱者，歌声早已传遍半个中国，能招到她加盟，公司算是捡到宝了。”
刘主编说：“我不能当场给你们答复，但会向公司汇报你的建议的。只要公司同意，我可以提前告诉你，在个人实力通过考核，签订长期或终身合约后，成为公司歌唱演员，公司会帮助你办理户口住房医疗各种保险等一切福利待遇，有很高的工资和演出补贴，出唱片有一定份额的分成，就和朱逢博朱老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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